我感到一絲絲黏液從那玩意的頂端淌進我的臀縫。
阿伽雷斯在為讓我順利的接納他的驚人尺寸而做著潤滑。我緊緊閉著眼將頭埋在枕頭裡,周身散發著高熱,尤其是臉頰,我幾乎懷疑能使枕芯燃燒起來,而事實上裡面卻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荷爾蒙氣味。鼻腔裡滿滿充斥著這種氣味,彷彿能夠麻痺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腦像喝醉了酒一樣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阻止被這頭野獸再一次佔有,我無法不承認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過阿伽雷斯,此時真正的發生在身上卻讓我羞恥得幾欲發瘋。我在這場可以掩飾一切的暴風雨夜裡,跟一隻野獸秘密的性交,並且不由自主的享受著這種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薩羅……
我咬著枕頭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腦子裡那些鬥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嚼碎,卻聽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鳴起來。他的聲音粗重而嘶啞:“I will…be always with you。……”
(我將如影隨形伴你左右)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滾開…你這混蛋,你這下流的野獸…”我含混不清的罵著,大腦卻沉重的抬不起來,連眼睛也睜不開,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輕不重的咬著我頸項,發出了一聲低吼,身下的魚尾蜷弓起來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將已經精溼滑膩的巨物一寸寸的頂進了我的後穴裡。
“唔…啊…”我吞嚥著唾沫,大口喘息起來以求緩解身體被異物侵入的不適感,我掙扎著像條真正的魚類一般扭擺著腰胯,企圖使阿伽雷斯從我的體內退出來,卻被他的魚尾將臀部託得更高了,性器像楔子一樣重重的操進了我的窄道深處,卻還彷彿覺得不夠一般。
他靠在我耳邊,喉頭響亮的吞嚥著唾沫,抽動著鼻子大口嗅著我頸間的氣味,在我體內的部分更是膨脹到了極致,電流般的酥癢感像聚集在他摩擦我腸壁的頂端上,所過之處都像細細密密的針尖一樣扎進我的肌體裡,刺激得我幾乎當場哭喊出來。
這當口我卻突然在雷鳴的間隙裡聽見了一陣扣門聲:“德薩羅?德薩羅,你睡了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那是萊茵的聲音。
我嚇得猛打了一個抖,阿伽雷斯卻將我整個人一下子抱翻過來,從上方將我壓在了床上,扛著我的雙腿再一次挺入進來,被貫穿的刺激感使我打挺似的仰起了腰,剎那間高聲喊了起來,卻被一聲驟然炸響的雷鳴全然壓下。
“德薩羅?給我個機會,我想跟你說說話。”萊茵在門外堅持不懈的敲著門,顯然在聽到我的回應前他絕不會離開。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被捉姦的巨大恐慌,假如萊茵擅自開啟那扇門他就會看見我一絲不掛的雌伏在阿伽雷斯身下,被他肆意操幹著。我可不願我此刻的樣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的身體緊繃的如同被拉到極限的橡皮筋,而上方黑暗裡的幽瞳卻眯著眼,褫奪意味的深深盯著我的雙目,蹼爪擒著我的雙腿,刻意的放緩了挺送的速度,數淺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莖摩擦著我的內裡。
快感像被濃縮了數倍的毒劑一樣侵蝕著整個下半身,我被刺激得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死過去,提心吊膽的恐慌感卻像激素般加劇了身體裡的快感,我疲軟的傢伙甚至在這當口要命的硬了起來。
我顫抖著唇齒,拼命忍著羞恥的擠出幾個字來:“我…睡了…萊茵,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我不知道萊茵有沒有聽出我那極力壓抑的哭腔,事實上我的確被阿伽雷斯折磨的涕淚滿面,後穴一陣陣不受控制的緊縮著,好像一張慾求不滿的嘴。我沒有聽見門外接下來的回應,或許是雷鳴掩蓋了萊茵的聲音,而阿伽雷斯也沒有給我任何放下心的機會,他低下頭,濃密的髮絲裹挾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