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力氣的,她控制不住我……不過如果這樣這樣的話,我不會怪她的。”
“這就得了。”秦劍點了點頭,“沒必要為一些不必傷心的事情去傷心,忘記發生的一切,以前怎麼過,以後還怎麼過!”
“你的傷……”伊夫琳的小手輕輕地撫摸過秦劍裸露在外的身體。
冷美人清晰地記得,那幾個強壯的獸人是如何毆打完全放棄反抗的秦劍的。大刀片子削下去,這個男人渾身鮮血飛濺,雄偉的身軀卻紋絲不動。
“早就沒事了。”秦劍伸出胳膊,上面除了幾道淺淺的印痕,根本沒有任何傷勢。
“對不起!”冷美人近距離地看著秦劍的眼睛,愧疚地說道,隨即閉上了眼睛,朝面前這個男人還有些乾裂的嘴唇吻去。
外冷內熱的伊夫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歉意,只能選擇實際行動。
冷美人的吻是潮溼而滾熱的,渾然不似她的外表。
秦劍條件反射地將大手探入冷美人的衣服內,一陣肆意地揉捏。
被伊夫琳敲暈的袋鼠人巫醫正好悠悠轉醒,睜開眼皮之後突然發現不遠處這對狗男女的激情,趕緊閉上眼睛,繼續裝暈。
“好了,你們倆!”一聲嬌羞帶著嗔怪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秦劍抬頭看去,正看到舒雅帶著其他幾個美女站到了旁邊。
伊夫琳羞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嘿嘿!”秦劍抽出自己的大手,放在鼻尖嗅了嗅,被冷美人輕輕地擂了兩拳頭。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舒雅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順便朝秦劍的屁股踢了一腳。
“姐姐,對不起!”伊夫琳從秦劍的懷抱中站了起來,看著舒雅羞愧地說道。
“傻丫頭!”舒雅伸手撫摸著冷美人的頭髮,“你以為我當時感受不到你的掙扎麼?看看你的脖子,已經被匕首劃出傷口來了,你當時想自殺是吧?”
秦劍吃了一驚,趕緊朝伊夫琳的脖子處看去,如舒雅所說,冷美人的粉脖上有一道已經結咖的印痕。剛才處在另一個方向,還真沒注意到。
伊夫琳只是低著腦袋,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舒雅的問話。
當時伊夫琳手持兩把匕首,一把架在舒雅的脖子上,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秦劍仔細地看了看舒雅的脖子,沒有任何傷痕。
秦劍一把拉住了伊夫琳的小手,喉嚨處有些哽咽。
“要相信你的男人,即便遇到再大的危險,千萬不要有輕生的念頭。”舒雅伸出小手捏了捏秦劍的鼻子,臉上掛著笑意道:“你還不知道這個人把你們看的有多重麼?”
“俺把你看的也一樣重!”秦劍腆著臉皮說道。
不是什麼花言巧語,女孩們都相信,今天的兩個人換成女孩中的任意兩個,秦劍依舊會放棄抵抗。
“不過秦劍!”舒雅轉眼就嚴肅了下來,直呼夫君的名諱,只有在說最正經最嚴肅的事情,舒雅才會這麼稱呼秦劍,“有一句話我要告訴你,身為西伯利亞領主,你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而讓追隨你的勇士們放下手中的武器,這樣會讓他們心寒!即便那是你珍貴的女人。”
“是是!”秦劍趕緊低頭承認錯誤,“不過當時我也告訴他們了,誰敢動他們就日死那群狗日的。”
鐵爐堡的勇士,就算是奴隸,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物件!
老塞他們當時放下武器之後,有幾個人類想報仇,一樣被他們給捶成了肉餅。
當時的情況誰都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秦劍不得不選擇暫時妥協。
“不說這些了。”秦劍轉頭看看左右無人,一把將兩個受驚的女人摟進了懷抱中,左香一口右香一口,猥瑣地笑著:“今天晚上……”
女孩們頓時作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