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的說道,“傅醫生,你今天不值班啊。”
“那我就不能來了?”傅子姍揚眉。
小護士委屈的走了。
程晚夏看著傅子姍拿起一邊的白大褂穿上,指了指她對面的位置,“你坐這裡。”
“哦。”程晚夏點頭,並聽話的坐得很規矩。
“你把手放開,我幫你消毒。”傅子姍說。
“哦。”程晚夏依舊聽話照做。
“傷口不是很深,雖然有點長,你縫針不?”傅子姍一邊認真檢查著她的傷口,一邊說著。
“你說吧。”
“我給你打一針破傷風,不需要縫針了,傷口不深。”傅子姍說。
“好。”
“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傅子姍嘴角一笑。
“我一直都很聽醫生的話。”
“是嗎?”
“是。沒人願意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程晚夏很嚴肅。
“那你還去招惹傅博文?”傅子姍拿出醫用酒精,用鉗子夾了點棉花,開始幫她一點一點的消毒,“5年前不就提醒了你,別招惹他嗎?你惹不起……”
“痛,痛……”程晚夏感覺到額頭上的刺痛,連忙說著。
“你別動。酒精本來就有點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傅子姍皺眉。
“你試試。”程晚夏沒好氣。
“我又不像你這樣,白痴到去招惹傅博文。”
“別說他了,行不。”程晚夏現在心情本來就不好,傷口還那麼痛,讓她清靜一下不可以?!
“你其實喜歡傅博文吧。”
“不喜歡。”程晚夏一口否認。
“那你幹嘛急匆匆的跑過來,跑過來的時候連車鑰匙都忘記了取,車門都不鎖?!”傅子姍反駁。
“我有錢。”
“你行。”傅子姍翻白眼。
“我說你手輕點行不?真的很痛。”程晚夏皺眉。
“消毒要消徹底,否者很容易感染,感染了就更麻煩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趁機報復。”程晚夏嘀咕。
“我報復你什麼啊?”
“傅博文不是你親哥嗎?你不為了他報復我?”
“得了吧,我就喜歡看他笑話,他越狼狽,我就越歡喜。”傅子姍冷血的說道,她才沒關係傅博文。
“白眼狼……啊,痛!”程晚夏痛得想要跳腳,一臉怨恨的瞪著傅子姍,眼神就是在說,還說丫的沒報復?!
傅子姍沒搭理程晚夏的眼神,仔仔細細的把她的額頭清理乾淨,然後包上紗布,整理完全後,她讓小護士給她拿了做皮試的針頭過來。
“先做皮試,看過不過敏。”配好了藥,準備注射時,說道。
“痛嗎?”程晚夏看著那小針頭。
“試過就知道。”傅子姍嘴角一笑。
然後,程晚夏痛得齜牙咧嘴。
“觀察20分鐘。”傅子姍把針頭扔進垃圾桶。
程晚夏咬著唇看著傅子姍,“打針神馬的,不都是護士嗎?”
“是啊,但是為了讓你感受我的貼身服務,所以我親自代勞了。”
“你就是在報復我吧!”程晚夏很肯定。
“你管我。”傅子姍簡單整理者辦公桌上面的東西,“你自己看著點,做皮試的地方有異樣沒有。”
“你和傅博文到底是兄妹嗎?”程晚夏看著傅子姍,帶著打量。
“不像?”
“不像。”程晚夏很肯定。
“當然不像了,我像我媽,他像他媽。”
“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啊!”程晚夏激動的說著,“你不是傅夫人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