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懷了傅文淵的孩子。
她其實好想自己能夠懷上傅文淵的孩子。
她其實很擔心,安筱生下了傅文淵的孩子後,她在傅文淵的心目中,就再也沒有任何地位了。
這要這麼一想,她心裡就會好難受。
她這段時間就覺得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心思,甚至還頻頻犯錯。
她咬著唇,不知道怎麼調整這樣的心情。
她把吳嫂叫到傅夫人身邊。
丁小君把藥親自交到吳嫂的手上,“吳嫂,這是大少奶奶的藥,這種藥要熬8個小時,把渣過濾了,每天熬三次的份量,一次一碗。這種是用來燉湯的,燉老母雞湯,每天三頓都給大少奶奶準備一碗。”
“是,夫人。”
“這事兒,你都親自來做,你手上有其他什麼事情,交給小月去做。你就安心給大少奶奶熬湯藥就可以了。”
“是。”吳嫂連忙點頭。
小月看著丁小君,心裡突然一怔寒顫。
夫人是發現了什麼了嗎?平時不都是讓她來做這些事情嗎?為什麼突然就換成了吳嫂?!
她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也不敢多問,就怕問多了倒還引起了懷疑,但是她強硬讓自己冷靜的身體,在微微的發抖。
不注意,不太明顯。
程晚夏卻特別注意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第六感起了作用,她總覺得小月怪怪的,和一般的傭人不太一樣,聽說在傭人口碑中也還算好,能說會道,長得也還算討喜,按照她的歲數和她自身的條件,去外面隨便找一份工作並不難,為什麼要在傅家做傭人被人使喚,她想,傅家應該有什麼是她特別放不下的!
工資嗎?!
她現在確實沒想到其他。
傅博文順著程晚夏的視線,也看到了小月整個人的緊繃。
他眉頭一緊,覺得這個人,可以查查。
或許會得到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也說不一定。
……
程晚夏開始了她的吃藥、喝湯生涯。
中藥,苦不堪言。
她每次吃了之後,都覺得嘴裡會澀好久。
丁小君不讓她吃糖,說糖吃多了不好,容易引起糖藥病,那就更不適合懷孕了,程晚夏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喝,每次一到吃藥時間,就恨不得讓自己消失。
不過為了能夠生孩子,她忍了。
她想老天爺總能夠看到她的辛苦,所以總能夠給她一份收穫。
這,又到了吃藥時間。
程晚夏看著吳嫂端給她的那一碗黑乎乎的中藥。
吃藥,已經一個月星期有餘了。
越吃,越難受。
她每次都覺得,她喝藥之前,都需要在內心掙扎好一會兒。
她端著藥碗,捏著鼻子,咕嚕咕嚕幾大口喝下去。
難喝到要命!
她喝完之後,趕緊喝了幾口白開水。
吳嫂是陪著程晚夏喝完之後,甚至是壓下嘔吐的衝動後,才會離開,夫人交代過,如果吃了一半吐了出來,還得重新補上。
程晚夏很難受的靠在沙發上,嘴裡面,噁心乏味。
吳嫂已經出去了。
傅博文看著程晚夏的模樣,“實在喝不下別喝了,老是和自己身體過不去做什麼?”
“哪裡和自己身體過不去了,我是在養好自己的身體。”
“用這麼殘忍的方式?”
“明明不殘忍。”程晚夏嘟著嘴。
這種藥吃了之後,她發現她確實比平時能吃多了。
她從流產後,把前期懷孕時增漲的體重又自然的減了下去,現在這段時間,又給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