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但一個人,特別是在對方有槍的情況下,很快就被桎梏住。
程晚夏看著言爵,看著他被好多槍指著腦袋,程晚夏嚇得一個字不敢說,整個人也不敢亂動一下,就怕她的一個不冷靜,言爵的頭就被打成了馬蜂窩。
突然,程晚夏被一個男人桎梏住。
言爵看到,整個身體劇烈的反抗,還是被4個人,狠狠的壓在牆壁上。
“你們放開程晚夏,放開!”言爵的喉嚨都已經咬破。
“言爵,你這個時候就這麼急了,後面可怎麼玩得下去!”拉瓦里洛漫不經心的說道。
言爵的眼眶已經急紅了。
程晚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就看著面前的男人狠狠的把她兩隻手桎梏住,一個男人帶著邪惡的笑走向她。
“你要做什麼?”程晚夏問他,隱約覺得有什麼危險。
“程晚夏你別怕,我聽小劍說,你也知道言爵小女朋友的事兒,但是不知道過程,現在我就還原一下過程,讓你也親身感受一下,10年言爵到底發生了什麼!”
“拉瓦里洛,你他媽的給勞資住手!”言爵嘶吼,聲音都已經吼破!
“我不想知道!”程晚夏本能的覺得,不是好事。
“這可由不得你。”拉瓦里洛讓面前的男人動手。
程晚夏只覺得自己衣服被什麼東西撕裂款開,她的上身被呈現在了這麼多男人面前。
她尖叫,她的手被桎梏住,她用腳狠狠的踢像那個男人。
男人的一把接住她的腳,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小腿。
程晚夏覺得很噁心,一股無法形容的噁心讓她有種反胃的感覺,她使勁動著腿,想要從男人手上抽離出來……
“拉瓦里洛!你住手,你想要什麼你說!你想要我的哪個器官?耳朵,眼珠子、手、腳、腎臟還是哪裡,你說!”言爵怒吼。
拉瓦里洛讓那個對程晚夏毛手毛腳的男人停了停。
“你怎麼知道我有這種嗜好?”拉瓦里洛看著言爵。
“這是你慣有手法,要不然你真的以為我就那麼容易能夠查到你是虎門的內鬼,但凡你殺一個人,總會卸一個人的器官!”言爵狠狠的說。
“果然聰明!”拉瓦里洛感嘆。然後看著他,“你說,你身體哪個部位最好使?”
言爵怒視著他。
“應該是腦子最好使,我一直都想把你腦瓜子破開看看你的腦髓長什麼樣子,但是想著取了腦髓你就死了不好玩了,要不先跺你一根手指頭怎麼樣?”
“拿刀來,我自己跺。”言爵甚至沒有猶豫。
程晚夏看不下去,她連忙吼著,“言爵,你不許跺手指,不許!”
言爵連看到沒有看一眼程晚夏。
程晚夏急了,“拉瓦里洛,你不就是想要看人被強姦嘛!你讓這男人強姦我!我他媽的反正也不是處女,也不在乎這麼一次,你他媽的還不快上我!”
程晚夏對著拉瓦里洛,對著面前的男人怒吼一通。
拉瓦里洛笑得更開心了,“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大快人心!”
“你敢動她,試試!”言爵一字一句,“10年前我要是知道是你在後背操手,你以為你還能夠活到今天,但是拉瓦里洛,你也最好是想想,10年前那些人的下場!”
“威脅我?”拉瓦里洛揚眉。
言爵一字一句,“拉瓦里洛,你其實心裡面明白得很,虎門你是回不去,你怎麼都也不可能坐到一把手的位置,你已經是虎門的公敵了!你現在這麼做,無非就是不甘心,心裡憋不過那口氣,臨門一腳被我破壞了!你不就是想要報復我,報復我很簡單,殺了我,把我卸成七八塊就行!何必做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