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她還有機會見到她嗎?
其實,見著了又能怎樣?
或許還會,各添悲傷。
……
翌日一早。
傅博文剛剛出門,她接到了安齊然的電話。
內容很簡單,回家一趟,和安筱一起。
回去做什麼?!
她想了想,覺得估計是為了安筱的事情。
兩個人從一個地方走,去一個目的地。
但是卻是自己做自己的車。
程晚夏這段時間還在坐小月子,不方便,所以是司機開車送她的,安筱在懷孕,也不方便開車,所以也是司機開車送的,
總結就是,兩個人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浪費人力和財力。
幾乎同時到達安家別墅。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
安齊然和朱沁蘭在大廳等她們。、
傭人看著她們倆連忙恭敬的喊著她們,熱情的為她們倒茶送水,很顯然,對待安筱,明顯要熱絡得多。
程晚夏也不在意,反正都習慣了。
一番“噓寒問暖”之後,安齊然讓傭人都退下了。
大廳中就只有他們4個人。
“本來,晚晚還在做小月子,不太適合回孃家,怎麼也應該忌諱一下,但是我想了想,這事兒也不能就拖著,所以把你們今天就給叫了回來。”安齊然一字一句開口。
程晚夏覺得很諷刺。
是,一般老百姓習俗,流產啊生孩子神馬的,是大忌,都得一個月之後才能去別人家串門,說是很晦氣,但是她回自己家,沒想到也需要這麼多規矩。
她抿著唇,笑得真的很諷刺。
但是她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就聽著安齊然一字一句說道,“你們是兩姐妹,現在又嫁給了兩兄弟,本來就應該是親上加親更加親密的,就因為曾經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造成你們現在的隔閡,我覺得我是有相當大的責任,當初確實是我犯的錯,釀成的果。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而且過了這麼久了,你們之間不應該釋然嗎?為什麼我反而覺得,你們的關係更加緊張?”
“我們是兩姐妹,但是並沒有得到兩姐妹的公平對待,就算會有隔閡,不奇怪啊,爸。”程晚夏說得很直白。
安齊然臉色很黑,“晚晚,你不要這麼自私,我都給你解釋過,安家現在的財產當年安安的母親付出的,而你的母親什麼都沒有付出過,不能得到,不應該理所當然。”
“我可沒說財產的事,是你一直在提。”程晚夏冷言。
安齊然看著她,“這種態度,你讓我今天怎麼好好給你們兩姐妹說。”
“你要說什麼就說,別說因為我態度不好,我態度什麼時候還過,你還不是一樣,強硬的讓我接受你們的想法。”程晚夏沒什麼好口氣。
安齊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也是在控制情緒。
朱沁蘭接了句,“嫁進了傅家,還是這麼沒教養。”
“你女兒就有教養了,有教養,15歲那年就別爬上李大國的床啊,爬上了不說,一知道自己是安家的千金小姐了,就一腳把李大國踢了,就怕別人知道她之前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程晚夏,你閉嘴!我沒有和李大國上過床,你為什麼非要說我做過!你現在把李大國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安筱突然很冒火的吼著。
朱沁蘭和安齊然都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女兒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程晚夏倒是見怪不怪。
再怎麼能忍的人,被戳到軟骨,估計都會爆發。
安筱也怕別人說起她曾經那些不堪的破事兒啊!
“安安你別動氣,你肚子裡面還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