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猜測,因為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
傅博文轉動著辦公椅,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他以為傅文淵至少會老實一段時間。
嘴唇抿的有些緊,似乎在考慮些事情。
易珺瑤抬頭看著他,很坦然的說著,“聽說你父親有意要退休了,我想這個節骨眼上,傅文淵再不做點什麼,他應該就沒能力在做什麼了。”
“季陽。”傅博文突然轉頭對著白季陽,“讓你安排的人在寧沫身邊,沒發現什麼異樣?”
“寧沫很謹慎,上次被你擺了一道之後,現在做事情更加小心,身邊的人幾乎都不信任,所以沒看出來寧沫這段時間有什麼異樣。”白季陽無奈,忽又說道,“不過我倒是不相信寧沫這沒幫傅文淵做什麼,不說寧沫,寧董事這段時間應該也有動靜,在最後這個節骨眼上面,他們肯定按耐不住。”
易珺瑤似乎很同意白季陽的分析,點了點頭,“季陽的推斷應該沒錯,傅文淵沒有人在背後支撐,一個人搞不出來這麼大的事情。重要的是,還神不知鬼不覺。”
傅博文眼眸緊了緊,沒有說話。
“我們準備怎麼做?”易珺瑤問道。
傅博文看著她,“我也想聽聽你的想法。我們的合作,能夠在最後這個關頭因為政治原因被擱淺,這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易珺瑤搖著頭,“大陸這邊的政治我不太懂,不過按照我們香港來的話,就是餵食的問題,那邊能夠喂多少,我們可以喂更多。”
“這樣,只會兩敗俱傷。”傅博文直接否定,“我們是商人,商人追求的是最大利益,而且競合關係很重要,弄得雙方都賺不到錢,這是大忌。”
“那怎麼辦?不能眼看著傅文淵從上作梗任其自然吧!”
“當然不會。”傅博文嘴角一勾,“季陽,你繼續找人留意著寧沫,寧沫做財務這一塊是高手,什麼出賬進賬,財務漏洞什麼的,你留意點,找一個人把這幾個月的財務報表好好對對,不可能找不出來異樣。”
“是。”白季陽點頭。
“傅文淵這邊呢?”易珺瑤看著他。
“他這邊,我親自來。”
“怎麼來?”
“總得讓他明白過來,他的人生,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和我就沒有可比性。”傅博文一字一句,那樣的自負。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傅博文說的話,易珺瑤會信99。99%,至於為什麼那0。01%不信任,那是給自己留的一點自我能力,總不能信一個人,信得沒有了自己。
“我能做什麼?”易珺瑤問他。
“回香港。”
“你是在支開我?怕我會對你和程晚夏剛剛有了的複合意向有影響?”
“我只是讓你回去照顧你爸的情緒,傅文淵做事情很全面,他喜歡內外夾擊,從外對我們施加壓力,從內肯定會挑撥離間,你爸到時候收回了投資,我們這事兒,就真的從根本上黃了。”
“和你做事情,果然讓我省心不少。”易珺瑤從內心深處佩服。
傅博文沒什麼表情,依然嚴肅、內斂,“你們先出去吧,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易珺瑤癟嘴,這個男人果然是一點都不好親近。
易珺瑤和白季陽走出他的辦公室,白季陽準備離開時,易珺瑤突然叫住他,“你今天去醫院了?”
“怎麼了?”白季陽看著她。
“程晚夏怎麼樣?”
“挺好的,看上去精神不錯。”
“哦。”易珺瑤淡淡的答了一聲,雖然看不出什麼情緒,不過有心人就會發現她隱藏著的失落。
“易小姐。”白季陽叫著她欲走的身體。
易珺瑤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