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削斷它們的是一件超級利器。
李連長將削的沒了槍管的衝鋒槍和被削的極短的七截槍管在防禦工事的麻袋上用心的擺列好,將這些零碎的不成樣子的部件擺成了一部完成的衝鋒槍。每個切口都紋絲合縫,不仔細看都看不出是被削斷過的,在切口部分沒有任何缺口和擠壓,這是什麼樣的利器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啊?!
“你們看,這把衝鋒槍是被削成這樣的嗎?”李連長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皺著疑huò不解的眉頭,輕輕地問道。
那些戰士也是驚奇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最後都給了答案說是。
毫無疑問,這把衝鋒槍是被削成這樣的。
那些戰士甚至能想象的出衝鋒槍管被削斷的時候毫不費力的場景。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利器呢?
“連長,你快來看,這大mén上有一個在李連長和幾個戰士疑huò不解的思索衝鋒槍的槍管是被什麼利器削斷的時候,一個搜尋“好人”下落的戰士終於意外的發現了大mén上的dòng口,那就是王笑用魚腸劍削出來用以逃命的dòng口。
由於王笑下手的地方是在角落裡,再加上那大mén就像黑夜一樣黑,在光線黯淡的情況下,剛開始那些戰士都沒看出那大mén上被割出了dòng口。畢竟那大mén是由鋼鐵鑄造的,誰又能想到那大mén上會開出一個dòng口呢?!
剛才有一隻老鼠從dòng口鑽進營區nòng出了動靜,把那位戰士緊張的嚇了一跳,那位戰士才發現dòng口的存在。在震驚的看了很久之後,他才想起彙報給李連長。
李連長帶著一幫戰士來到大mén前面,按照那個彙報情況的戰士指的方向,他見到了一個一尺見方的dòng口,此時在火把的專mén照耀之下,那個dòng口赫然醒目的存在,就跟安迪在肖申克監獄牆壁上挖的dòng口似的。而李連長的表情就像肖申克監獄的典獄長一般,不過有了之前見到槍管被削斷的心理準備,他此時的驚詫已經沒有像先前那樣恐怖了。
李連長伸手去mō那dòng口的邊緣,切口齊整光滑,絲毫沒有máo刺。李連長几乎能想象得到這鋼鐵鑄造的大mén被刀切豆腐一樣剜出一個dòng口的情形。如此鋒利的武器,簡直是聞所未聞。李連長今晚可真是大開眼界了,遇到的不可思議的事一樁接一樁。這個自稱“好人”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厲害角sè呢?!
李連長蹲著的身子微微前傾,剛想將頭探過dòng口去檢視,一個戰士在後面扒住他的肩膀,將他的冒險舉動攔了下來。“連長,你閃開,讓我來。”那個戰士說著話,不由分說的將李連長擠到了一邊,身體往下一趴,迅速爬過dòng口。
“連長,沒有情況!”那戰士半截身子在外面說道。
剛才他是怕mén外有危險,所以不讓李連長探出去,他自己卻甘願冒險去檢視。
確認外面沒有危險以後,他又從dòng口退了回來。
“連長,在大mén東邊有腳印沿著牆根兒往東邊去了,‘好人’應該是逃進隔離區的山林裡面了。”那個戰士從dòng口退回來以後,站起來彙報道。
“嗯,”李連長判斷“好人”早就跑了,如果“好人”想要對付他的話,根本就用不著暗算,先前就有好多機會可以直接下手了。
對於“好人”,在知道手下戰士只是被麻醉了以後,李連長的思想情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再像先前那樣必yù除掉“好人”而後快,反而隱隱有一種虧欠了“好人”的感覺。因為他先前認為“好人”是壞人,而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可現在“好人”的表現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壞,因此他對“好人”的態度便發生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