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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人家的。

聽說著莊子外的五里蓮花開了,馮玉兒為了安全不會出去,便去了皇莊最高的半山亭子向下張望了望,看著這一片綠葉蓮花,心情終於又好了些,這時候也突然又從記憶裡想到了一件事!

還沒有派人遞話給小德子,當晚沉睡中時,一個重重的身子壓了過來,差點沒把馮玉兒憋過氣去,見著了人,她扯住了徒元徽的頭髮,說道:“要不便十天半個月不來,別想一來就想著把人折騰死!”

“玉兒,我這可是為你守身,又成日見不到你,現在見了不成虎狼便是愛惜你。”說著徒元徽就動起手來,馮玉兒目光微閃,便也配合陪著他一直鬧到天亮。

待日上三竿,馮玉兒先醒了過來,旁邊的徒元徽還在睡,馮玉兒便也不準備起身,只是睜開眼睛在想著什麼。

身子又突然被抱緊。

“想什麼呢?”

馮玉兒立刻回過神,笑道:“在想是不是往你脖子耳朵吹起將你弄醒。”

徒元徽也不睜開眼,說道:“弄醒我做什麼,是不是嫌我昨晚沒有鞠躬盡瘁?”

馮玉兒剛想反駁,隨後卻嬌笑著道:“您可好久不來了,可不讓人想得慌!”

“怨我是不是?”徒元徽將腦袋擠到馮玉兒懷中,隨後低聲說道:“這幾日父皇整頓吏制,撤了好幾名官員,我不得在旁邊聽著嗎,萬一他老人家剎不住手,直接轍了我太子之位,可不連莊子帶人都歸了別人!”

馮玉兒推了推他,說道:“你這是欺負玉兒沒見過世面,唬我著,您是大忙人,玉兒可不敢埋怨,不過,我昨兒個又想起了些事兒。”

“嗯。”徒元徽應道,臉卻緊貼著馮玉兒的脖子,已經睜開了眼睛。

“記憶裡似乎家附近有許多荷花池,到了夏天便開出一望無際的荷花,有次似乎有親戚來,娘使人帶著我去掐蓮蓬……”

徒元徽慎重起來。

“一望無際的荷花嗎?”

馮玉兒點點頭,說道:“不是我家的,就在附近,很多人夏日常常在。”

這地方又縮減了些,徒元徽說道:“你安心著,定然能找到的。”

馮玉兒點點頭。

※※※

這邊馮玉兒等著訊息,她卻不知道,京城風浪不斷,竟已漸漸波及到了莊子上。

這日一下朝,十皇子徒元誠便迫不及待地追來四皇子府,臉上有興奮之色。

“十弟你說,太子爺在莊子上養了個女人?”徒無曄再確定地問道。

徒元誠點了點頭:“也是無心,一個給徒元徽皇莊送蓮蓬的鄉民遠遠瞧見莊子涼亭有個穿白色的仙女,我便派人查了查徒元徽身邊的小德子,這奴才這幾個月沒過一時便跑一趟莊子,有時陪著他主子,有時自己過去,我們的人還被殺了幾個。”

“所以,那莊子絕對有古怪,說不定就藏著個絕色。”

“絕色?”徒元曄沉吟了一會兒。

徒元誠冷笑道:“我們這位太子爺口口聲聲為了大郡主才趕走東宮妾侍,倒是好令人佩服,如今人人都以為他就此做了和尚,可沒想到啊,太子爺竟在暗渡陳倉,好一個溫香軟玉!那日拜祭完大郡主,大家都以為他傷心跑馬,沒想到是去莊子會美人去了,這事要是給父皇和南安王知道……有好戲看了!”

“可查出那女人來路?”徒元曄顯得很冷靜。

徒元誠說道:“圍獵前查到一件事,當日鄉民因為圈地的事到太子莊子外鬧事,正瞧見有個絕色女人從裡頭出來,居然還幫他們說好話,不過後來兩方打起來,那女人也捱了揍,想來就是現在這個了。”

“打起來?我等怎麼不知此事?”

“是張中庸那案子,估摸被徒元徽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