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是這個七號沈惕,他說不站隊,但字裡行間都在幫這個十號,他們兩個人一定是共邊關係。
我自己是個鐵好人,這輪競選就是打算上來說說話,我挺擔心自己在外面投票可能會投錯,怕站錯邊所以參加競選了。
預言家一定是十二號,這個松浦小哥哥,你們聽他發言不像嗎?我覺得很像預言家啊,十二號一定是真預言家,後面四號跳預言家我也是不信的。我一張民牌,過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亦珏的身上,他是四號,也是參與競選未發言的最後一個玩家。
他那一雙丹鳳眼依舊笑盈盈的,微微側過臉看向梅根,“我還等著你拍身份呢,結果你拍了個民,那就很難從這個查殺裡脫乾淨了。
我是好人,這一圈下來也不是焦點位,反倒是個歸票位,其實要驗我是可以的,預言家驗出好人給我一張好身份,我自己就不用多解釋了。”
“不過,”周亦珏看向楊策,“前置位十一號盤的邏輯有一個小小的漏洞,好像這個小漏洞還被十二號安德魯這個預言家接受了,我得點出來。
你盤了反邏輯,我可以認下你,不過一號安無咎是有可能做成一張狼牌的,他不起跳很可能打的是反邏輯裡的反邏輯,如果他起跳,自然而然要和真預言家形成對抗,而其餘玩家也會有可能因為忌憚他的實力而選擇把票給另一位預言家,他們覺得另一位不那麼會騙人。就算是真的給了他這些票,拿到了中祭司,下來後面一輪的發言別人也可以打他有團隊,因為只要安無咎跳預言家,他就是個永遠摘不開的焦點牌。”
“一號當然可以預見到這種情況,索性不跳了。”
說完,周亦珏又笑了笑,“當然,我也沒有打一號是鐵狼的意思,只是補充一下十一號玩家的邏輯鏈,既然兩位預言家的待驗裡都有這個一號,我就不多判斷了,他的身份在第二天會清晰的。”
“兩個預言家我都不站,我退出,三位按照自己的意願投票吧。”
他說完,也往後退了一步,退出競選。
[進入退出時間。]
其他想要退出還沒有退的玩家,也趁著這個時間放棄了競選。
[現在,還選擇參與競選的玩家有十號安德魯和十二號松浦守梨。進入投票時間,請六號玩家南杉、八號玩家吳悠以及九號玩家諾亞轉過身,背對其他人,你們眼前會出現選項,請從兩位競選人中投票。]
正中間的上方出現了一個十秒的倒計時。
結束後,他們還沒有轉過來,安無咎就已經看到票型。結果懸浮在大廳的正中間,就在那個光滑透亮的黑曜石下面。
[六號玩家南杉投給了十二號松浦守梨,八號玩家吳悠和九號玩家諾亞投給十號安德魯。]
[投票結束,十號玩家安德魯當選中祭司,並且擁有15倍票數並掌握歸票權。]
[現在為各位公佈昨晚死亡情況。]
安無咎垂了垂眼。
現在公佈,難道說每晚的死亡人數會在晨祭之後才公開,那麼前一晚被殺的人……
就是當場死亡嗎?
[恭喜各位,昨晚是平安夜。請中祭司指定本輪發言順序,從你的左側或右側開始。]
安德魯略想了想,“右側。”
[好的,從九號玩家諾亞開始,請發言。]
諾亞想了想,“我把票給了十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兩個預言家哥哥,我覺得發言都挺真誠的,但是十二號這個日本哥哥起來說話的時候呢,我就一直等啊等,等他找石像鬼,可是他沒有。我覺得很奇怪啊,如果我拿預言家,我一定迫不亟待希望可以驗到石像鬼,或者可以透過發言找出石像鬼,預言家的視野裡怎麼可以缺失這張鬼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