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做客。
江卿漫從顧衡蒐羅的資訊得知就是背後主使就是安羽白,司鈺被驅使行動,而司嶽是司鈺的雄父。
司嶽雖然只是退任大臣,剛正不阿的秉性仍不減當年。
星盜頭目已經痴傻,司嶽用基地現有的裝置零件勉強讓他恢復了幾分神智。
他記恨安羽白的情報摻假,特意說安羽白和司鈺與自己勾結背叛帝國。
“司嶽本來就——”江卿漫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就討厭安羽白。”
傅南桀輕緩摁揉雌蟲兩側的太陽穴,嗓音放緩,“原來是他?所以他竊走了你讓顧衡收集的證據,帶上星盜大鬧典禮?”
“我原本只是試探司嶽有沒有參與其中,是否知情,但他比我印象裡更加激進。”江卿漫的聲音越說越小,兩瓣唇漸漸碰在一起,呼吸平緩有力,已經睡著了。
傅南桀打圈的手停下,沿著雌蟲側臉的輪廓下滑,摁在翹起的唇珠上。
江
卿漫似有所感,抿了抿唇。
傅南桀收回手。
幾秒後,他輕輕刮過雌蟲的睫毛,見江卿漫眼皮跳了跳,即刻抬起手。
待雌蟲睡熟,傅南桀又蠢蠢欲動想摸一摸挺翹的鼻尖。
他手還沒摸上,被一隻小手在半空中截住。
江千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幼崽搬來張小矮凳坐在兩蟲身邊,審視著傅南桀的一舉一動。
“……”傅南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忽地,腕上光腦亮了一下。
是帝國居民的雷達警示。
東偏南三十五度,距離三千公里的地方傳來爆炸波動。
與此同時,正走回寢宮的安翎墨心裡打了個突。
喬米發現身邊有蟲沒有跟上。
安星喬陡然握緊雌父的手。
“嘶。”喬米用另一隻手順著幼崽的背安撫。
他回過頭,見安翎墨停在幾步之外,“怎麼了?”
安翎墨撫上左胸口,皺著眉,“我——”
“陛下!”侍中匆匆忙忙趕到,臉色煞白,額頭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往下流淌,“押運艦,炸了。”
安翎墨瞳孔皺縮,說話輕如氣音,“你說什麼?”
“押送上將和星盜頭目的星艦,炸了。”侍從吞了口唾沫,顫著嗓子,“二、不是,親王也在。”
“……”安翎墨嘴巴張合數下都沒有說出話來,喬米即刻扶住雄蟲,“為什麼會炸?”
“監控最後同步的畫面是,是星盜的笑臉。”!
江卿漫意識還未清醒,背部柔軟舒適的觸感便傳來。
他眨了眨眼,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
熟悉的臥室吊燈。
雌蟲掀開被子,坐起身,才發覺身上換了套睡衣。
管家?不,是傅南桀。
自己怎麼毫無察覺?
江卿漫翻身下榻,從衣櫃抽了件衣褲去淋浴間洗漱,蹙著眉思索。
他吹乾頭髮,尋著傅南桀的蹤跡來到江千洛的玩具室。
傅南桀在和幼崽排練進入新班級的自我介紹。
江千洛趴在趴趴鯊上,“大家好,我叫江千洛。”
“嗯。”傅南桀坐在沙包裡,“還有呢?”
幼崽舉起二根手指,“我今年二歲啦。”
“這麼厲害。”傅南桀點頭,“二歲洛洛家裡都有誰?”
小孩掰著手指,如數家珍,“有一個雄父,一個雌父,一個管家爺爺,一個豬,一個猴子,還有一個鹿。”
咪咪窩在江千洛手邊,聽到自己的名字,“唧。”
“洛洛平時喜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