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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心和想法。

廖雪到底是真心喜歡林翰這個人,還是因事及人的逐漸感情昇華,要對林翰的執著相幫存了報恩之念,沒有人能夠說得清。她自己可能也搞不清的狀況下,林翰就更加無從揣摩。何況當時林翰被病毒折磨的心力交瘁,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自救,對廖雪的情意,儘管知情,也只能視作不見,或者說是無暇理會。

然而今天廖雪的表現,徹底“爆發”了!她在確認了眼前的林翰是真實存在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以後,氾濫的愛意和濃濃的相思被自己激盪難明的興奮之情燃燒引爆!用滿滿的、幾近暴力的肢體語言,代替了思念愛慕的千言萬語。

林翰最後一次在醫院離開,就一直沒有出現。廖雪全心全意的照顧多多,眼看著小傢伙日漸康復,心底裡對林翰的思慕之情就愈發與日俱增。那個剽悍的出手懲治廖遠平、高星河的強硬男子;那個卻又因為病魔的摧殘而消瘦羸弱的青年,那個帶給了自己無數期望、希冀,不肯輕易服輸的倔強漢子,那個最終依靠堅定的信念成功挽救了這個眼看破落衰亡家庭的恩人……到底去了哪裡?

廖雪沒有一天不在想念林翰,這個人已經深深的在她的心裡、腦海裡打上了難以磨滅的烙印。廖雪認定自己的後半輩子,就是林翰的人了。因為他既可以是一盞明燈,驅散自己恐懼無助時內心的黑暗,也可以是一株大樹,遮擋住世間侵襲向她的冷漠跟白眼。

她寫給林翰的小紙條,或許林翰不知所謂,可是廖雪自己早就明確堅定了一個信念,只做林翰的一個附屬,哪怕只要每天能看見他的容貌,聽到他的聲音,就足夠了。她絕不多奢求任何的名分,也不想妄自佔有、妨礙到林翰的分毫自由……這就是廖雪的決定。

廖雪這份狂熱的愛意,林翰直至此刻,才總算深深的體會到了。他想不到平日裡那個矜持、端莊,終日被生活苦難所壓迫的愁眉不展的廖雪,居然可以“放縱肆意”到這種程度。

廖雪既然不是那樣的人,那麼現在她所表現出來的,就必然是被某些原因激發所致。林翰粗略的去想,可以想得明白大概,卻無法全盤思忖的通透。朦朧、茫然的逐步褪去,育望和難以控制的野性佔據了上風。

林翰在廖雪的“攻勢”下,身體上的反應愈發強烈。他還是一個從未沾過女色的處男,縱使勞累、無趣的生活有時候帶給他深夜中的慾壑難填,最多就是隱蔽起來打上一發飛機而已,以此來和寂寞難耐抗衡。

而他歸來以後的心情自不必說,有生以來最高興的日子莫過就是今天;加上有意無意間又汲入了足以酩酊大醉的酒精,身體和情緒都變得極為亢奮,面對廖雪不遺餘力的“主動攻擊”,林翰自胸腹間發出了一聲相當沉悶的申銀,躁動難耐的情俞再也抑制不住,一直被動的雙手憑空舞起,顫抖著猶豫又猶豫,終於狠狠的環繞住廖雪的纖腰,微一用力,已然把她的嬌軀整個抱上了沙發。

林翰隨即翻身相擁,嘴巴自始至終就沒和廖雪的嘴分開,忘情的、猛烈的回應著她,激吻纏綿。

廖雪被林翰的狂野激發的更加動情,發出迷離、勾魂的申銀聲,突然一把扯過林翰的手,按在自己豐滿堅挺的胸脯上!

在這一刻,兩個人徹底喪失了理智,盡情的用各自的狂野和心中難以宣洩的激情與對方和應碰撞。林翰被撩撥的浴火焚身,腦海裡浮現出初見廖雪的那個暗黑的夜晚,在大廳間,朦朧處,她白皙無暇的面板,還有那豐滿碩大的鮑汝……一想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被廖雪扯過去的手用力的抓緊、揉捏!

廖雪近似痛苦的發出一聲申銀,雙手死死地纏繞住林翰的脖頸,全身顫抖扭動。

林翰喘著粗氣,一把撩起她的長裙,毛毛躁躁的要進行下一步動作,誰知突然被廖雪的手阻攔住,氣息微弱的道:“林翰,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