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之前不解的人們頓時明瞭,而周立民也拿著木棍悄悄的潛入土溝裡面,而他身後則是好幾個人用手電筒照著前方。
一方做好了準備,大柱在土溝的兩旁拿起宛若拳頭大小的土塊向著五爪豬的位置砸去,彭文也如此,順手拿起一塊土塊,對著五爪豬就扔了過去。
“嗷~~~~!”
五爪豬慘叫一聲,如瘋了一般亂叫亂跳,而且它跳的還很高,起碼有一米多高,雖說如此,但它依舊無法跳出兩米多深的土坑。
五爪豬像是預感到什麼似的,只是原地跳動,並沒有向其它位置逃竄。
眼見如此彭文下了狠心,抱著一快十多斤的土塊站在五爪豬上方的土溝上,高高舉起後猛的砸了過去。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那頭五爪豬居然躲了過去。
躲過一劫的五爪豬在一旁怒視著彭文,口中哼哼著,像是在表達什麼。
如果正常情況下彭文不會這麼殘忍取它性命,但是此刻不同,它做了對不起大家的事情,如果它吃幾棵白菜倒也沒什麼,關鍵的是它把白菜拱出來還不吃,明擺著糟蹋大家的心血。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它自己犯下的惡果,必須要用它的生命去償還。
彭文又抱起一塊大土塊,又一次投向了五爪豬。
五爪豬見狀掉頭拐彎就跑,剛剛拐過彎,就聽漆黑的夜幕中驟然間升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快快快,來幫忙,把它砸暈了!”周立民在土溝裡面大聲喊道。
把五爪豬砸暈後,幾個村民迅速的掏出繩子,將其四條腿交叉牢牢的捆住,然後把一根兩米多長的木棍插在豬腿的空隙中間,旋即兩個人抬著五爪豬返回了彭文家。
彭文家有豬圈,待回到家後兩人把木棍抽了出來,而那頭五爪豬也漸漸清醒了許多,只不過眼神中泛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絕望。
看到五爪豬絕望的眼神,彭文差一點要說:別殺它了,留著吧!
但是他不能說,畜生始終是畜生,豬的價值就是吃肉,這是它們的宿命,當然了,這頭五爪豬也不例外,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它自己。
第二天一早四點多,彭母挑了兩桶水,然後添到大鍋裡面,旋即加火,五點左右時一大鍋的水就已經沸騰起來了。
而此時金光的老爸以及大柱兩人也照著手電筒來到彭文家中。
既然來人了,彭文也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外面,此刻父親也已經回來,正在搬一張吃飯的桌子,彭父把桌子搬到一個空地上後,大柱又拿了一個大的瓷盆,把瓷盆放在了桌子前端下方的位置。
桌子的作用是用來放豬的,殺豬很有講究,要把豬平放在一個高處之上,不要太高,半米左右就可以,因為這樣一來豬血才能淌出來,而瓷盆的作用就是用來盛放淌出來的豬血,畢竟豬血也很好吃。
所有準備已經就緒,眼下還差一件事,那就是放鞭炮。在農村、但凡殺豬都要放炮仗,說不上原因,只是一種風俗習慣而已。
“噼裡啪啦!”
“噼裡啪啦!”
黎明前夕的鞭炮聲在寂靜的村裡異常響亮,鞭炮聲在山中一遍遍迴盪,好似天外之音一般久久沒有消失。
金光的老爸活動了下筋骨,旋即把袖子捲了起來,然後笑著向大柱使了個眼色,道:“咱倆把豬抬出來。”說著看向彭文,道:“文文,交給你個任務,你用手電幫我們照明。”
如今天還未亮,雖然院子裡有門燈,但是院子西面的豬圈卻是一片黑暗。
彭文點點頭:“小菜一碟。”
豬圈裡面,那頭五爪豬正四蹄被困平躺在地上,當它看到有手電的光亮時又哼哼起來,而且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