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不玩玩倒也可惜,我不如抓緊時間去玩兩把吧,瞧瞧手氣怎麼樣。”
喬愷雄不無擔心的道:“外面人多眼雜,你上次惹得簍子到現在還沒過勁,我不建議你公然拋頭露面。”
曾勇捷哈哈大笑:“以前我是聞風而逃這不假,現在我有四哥罩住,只要不是出動到最上層的人,在地方就沒有他辦不了的事,誰還能把我怎麼樣?”
喬愷雄沉聲道:“小心駛得萬年船,說句你不愛聽的,秦馳肯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搭救你,甚至鑽到了監獄把你提出來,你以為他是自動自覺的要保護你周全嗎?沒有珠子的事,你就等著死在監獄裡吧!”
林翰的身體又是一震。喬愷雄這句話帶來的資訊量極為豐富,瞬間讓他搞清了很多謎團。曾勇捷嘴裡的“四哥”,殺死孫子琪的兇手,火車上的特工鷹鉤男,原來他真實的名字叫做秦馳。
這是第一個很大的收穫;還有,秦馳前段時間匿伏進了巢平監獄,原來是去搭救曾勇捷了,想來一定是曾勇捷不小心失陷,而他又掌握著紅縞龍珠的線索,秦馳或者是受命,或者是形勢所迫,必須要撈他出來。
第三,秦馳的身份果然是個假象,他一直都在隱藏自己。而他背後真正的勢力究竟是什麼不得而知。由此推斷,火車上的“本色出演”,很有可能是秦馳為了欺騙陶海升,不得不為。
陶海升絕不是吃乾飯的,他至少跟秦馳是保持在一個級別的人物,哪裡那麼好騙?秦馳想不讓他起疑,唯一能做的,就是真真正正的盡一個特工的本職,不遺餘力的配合陶海升剷除車廂裡的所有隱患,一絲一毫都不能作假!
棄卒保車是十分必要的,一個秦馳,再加上他特殊的神秘身份,用十幾個小嘍囉的犧牲換取,絕對值得。就算把曾勇捷賠進去,也不為過。
可是曾勇捷的逃跑和林翰的突然捲入絕對是一個意外,陶海升沒能想到,秦馳也一樣在意料之外。只不過那個時候,曾勇捷未必瞭解到那個天神下凡般的惡魔殺手,其實正在屠戮的是他自己一夥。他被嚇破了膽,只想逃出生天以外,再護得住身上的紅縞龍珠。而秦馳,卻是早就知道他的存在。
林翰有些不敢想象,秦馳如果真如容偉誠說的那樣,身在首都某個那麼重要的部門司職,那他的叛變將會有多可怕!這是一顆危險之極的大定時炸彈,匿伏的越久,恐怕所圖就越巨。
還有,秦馳這樣的人,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呢?能控制得住這樣的高手聽命,他上一層首腦又是怎樣神一般存在?叫人思之不寒而慄。
曾勇捷滿不在乎:“用人之際,我不信他們不罩我!缺了我固然無傷大局,可我還是不相信會被置之不顧。其實這要看所付的代價大小,秦四哥已經察覺到上面風頭不對,首都他暫時未必會回去了,下一步可能還要醞釀一個大計劃,沒有我幫忙,他自己很難做的。”
喬愷雄驚道:“你的意思是,秦馳的暴露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曾勇捷答道:“你以為呢?他那裡是全華夏國的警衛中樞,不是咱們家的後花園,除非他不做,既然做了就很難再掩飾,別的不說,一年兩度的測謊儀那關,他能不能熬得過去?”
林翰再次被震撼到了。
秦馳果然大有來頭!容偉誠對他的猜測基本屬實。“華夏國的警衛中樞”,還有什麼部門能當得上這個稱謂?果然就是中秧警衛局了!秦馳能夠在那麼重要的部門裡一直匿伏,太超出常人想象了。
警衛局管理森嚴那是肯定的了,隨機的輪換崗位只是家常便飯,曾勇捷嘴裡說的“一年兩度的測謊”也勾起了林翰的強烈興趣,秦馳既然明知自己是個假貨,他是怎麼騙過測謊儀的呢?為什麼他能一直堅持到現在,這次就“熬不過去”了呢?
喬愷雄沉吟道:“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