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官的先例,哪怕光州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州,但畢竟這是一個州,那性質就不一樣。
這種情況下淮右實力的膨脹也連帶著讓關中有些長臉,一個崛起的新晉藩閥都能低眉順眼的接受朝廷的安排,你們其他藩閥為何做不到?
基於這種情況下,雖然朝廷沒有同意陳蔚提出的希望朝廷賜予江烽淮右觀察處置使,卻給了江烽一個兼淮右宣撫使的職位。
這恰恰是江烽最希望見到的。
他無所謂防禦使還是觀察處置使,關鍵在於淮右二字。
淮右可不僅僅只侷限於光澮壽三州了,淮右甚至囊括了廬州、濠州、和州、舒州、蘄州、黃州,朝廷給了他這個淮右經略使的名銜,也就意味著他可以介入所有淮右之地。
至於說宣撫使一般是臨時性的對於戰亂災後的安撫性質那就更無所謂了,江烽需要的就是這個名頭,有了這個名頭,他介入吳地的廬濠和三州便說得過去,而勒令舒州臣服也是師出有名了。
江烽甚至還覺得恐怕自己這個淮右宣撫使一職讓鄂黃心裡也是很不暢然,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可有了這個淮右宣撫使的名銜,哪怕日後自己真的插手蘄黃二州,鄂黃都在大義名分上難以佔得上風了。
當然現在江烽還沒有要在蘄黃二州上做文章的意圖,能從吳地君臣相爭這一場戰亂中咬下一大塊肉來,那就是江烽最大的願望了,廬濠和三州,還有滁州,以及現在屬於妾身未明的舒州,一旦這一大片土地納入手中,那淮右就真的具備了一個強藩的架勢。
僅僅是這個淮右宣撫使的名頭,江烽就覺得陳蔚這一趟長安去得值得。
陳蔚這一趟去了如此長時間,自然不會僅止於為江烽討來一個淮右宣撫使名頭這麼簡單,大家都知道這就是一個名頭大義,而要讓這個名頭大義變成實質性的有價值的東西,那還是要依靠淮右自身的實力。
懇請朝廷同意淮右開州試是陳蔚這一趟去長安最重要的任務,經過一番交涉,朝廷最終同意了淮右的這個要求。
在長安看來,這是淮右向長安輸誠的一種表現。
州試之後也就意味著省試,而省試只能是朝廷開考,那麼淮右州試後計程車子自然也就要去參加省試。
朝廷如果開考省試,那麼獲得朝廷認可計程車子們就可以被朝廷安排回淮右任職,這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好事。
日後朝廷可以以這種方式來向其他藩閥推行此種方略,源源不斷的把各地士子納入朝中進行宣撫恩賜之後再行分派回地方,這樣一來結恩於人,哪怕這些士子回去之後只有一部分能銘記朝廷恩德,那也值了。
再說了,朝廷也一樣可以在關中大開州試,甚至規模更大,等到關中州試之後的大批士子進入省試過關,然後源源不斷的將這些士子派到諸如淮右這樣的地方任職。
這些士子家族親眷皆在關中,自然不比那些外地士子,對朝廷的忠義不言而喻,所以可謂一舉兩得。
基於淮右表現出來的這番誠意,所以朝廷才會最終同意將淮右宣撫使這個職位授予江烽,同時也同意陳蔚以光澮壽防禦守捉使府的名義在關中招募士人,選為防禦守捉使府的吏員。
只不過陳蔚在關中的這番招募活動規模甚大,遠遠超出了一個防禦守捉使和宣撫使所需的吏員,但是誰也不在意這一點,畢竟淮右一地江烽是土皇帝,到了淮右這些士人如何安排那也由得江烽。
此次陳蔚長安之行初略估計也招募到了士人吏員超過五十人,這些人都會陸陸續續來到淮右。
當然這些士人大多是一些不得志的旁支或者庶族讀書人,真正屬於關中大族士紳的並不多,其中亦有不少曾經在關中本地縣鄉一級幹過低等吏員。
在得到了陳蔚的許諾之後,這些人也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