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顧銘的心思極其複雜——他的企圖有那麼明顯?
等等,她啥時候懂拿這事兒威脅他了?!
“誰說的?”顧銘反駁得有點心虛,頓了頓又補充道,“你本來就是傻子。”
“不是!”
“你就是!小傻瓜!笨萱萱!”
“不理你了!”白梓萱跺了跺腳就要走。
“回來!”顧銘從床上矯健地翻身而起,三步並作兩步搶先走到門口,高大頎長的身軀斜倚在門上,成功封鎖住了她的去路,明明三十多歲的人了,在外精明世故得無人能敵,此刻卻笑得跟孩子一樣開懷,“你來說說,你有什麼理由說我想跟你羞羞?”
“我要去找姨姨,我跟她說你欺負我!”白梓萱被他問得有些不好意思,著急地拉他胳膊。
“不準去~”顧銘抱起雙臂,穩如泰山,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根本拉扯不動他,反而讓他覺得格外舒服。
他暗自笑她笨,把這種目的說出來,還指望他讓道?想著想著又眉峰一蹙,琢磨出其它的門道來——事實上,很多女人慾拒還迎、賣嗲撒嬌的路子,倒跟這異曲同工啊!這傻丫頭總是莫名其妙地歪打正著,撩得他心癢。
“嗚!”
“你說說你是怎麼發現我想跟你羞羞的,我就讓開。”顧銘才不相信她有正常女人的推斷能力——比如他至少有一個月無性生活所以有生理需求,再比如他剛剛的某些舉動有*的意味,這個最不可能,這丫頭不解風情的本事他最瞭解,羊駝都比她有浪漫細胞。
“你摸我腿了。”
“摸你腿就是想跟你羞羞了?”
“你的手比較熱。”
“……”顧銘著實驚呆了,心道這個回答可比他假設的那兩條技術含量高多了——他只摸了她一下,她便感受到了不同於平常的溫度,而他處於飢…渴…興…奮狀態的時候,的確體溫會比較高,所以他是想撲倒她沒錯——這簡直是福爾摩斯一般的洞察力和演繹法啊。
“一般你特別熱的時候,就要脫衣服,而你脫衣服之後就要羞羞。”白梓萱接著說,有理有據,一氣呵成。
顧銘這下直接從驚呆變成了目瞪口呆——雖然她的邏輯顯然是錯的,但竟然並不妨礙她得出千真萬確的結論!
“聰明吧?”白梓萱見他一臉震驚的樣子,驕傲地說。
“聰明!”顧銘朝她豎了豎大拇指,然後身手格外利落地把她攔腰抱起壓在床上。
她身子嬌小柔軟,玲瓏有致,他從小欺負到大,輕車熟路。
“哎呀,我不要!”白梓萱嫌棄地皺鼻子,她是混血,鼻樑如歐洲人那般高挺,卻又中和了亞洲人輪廓的柔和,本就異常漂亮的小鼻子一皺起來格外可愛,惹得顧銘低頭啄了一口。
她好不容易拉開他鑽進衣服裡的一隻手,結果又顧不得他肆意妄為的另一隻手,焦頭爛額急得直“哼哼”,偏偏她嗓音柔軟悅耳得像羽毛一樣,聽得他血氣直往上湧。
“如果我不跟你羞羞,你剛剛說的話,不就是錯的了嗎?”顧銘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哎……好像是這樣。”白梓萱愣住,手也不動了,身子也不扭了,只是有些難過地眨了眨美眸。
“那你又是笨萱萱,不是聰明萱萱了。”顧銘循循善誘。
“嗚……”白梓萱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柔潤飽滿的下唇被潔白整齊的小牙咬得發紅,顧銘在女人圈子裡混跡多年,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他的尤物們數不勝數,也不記得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把撩人的動作做得這麼無辜,直叫他恨不得也咬上一口才解了心頭那蠢蠢欲動的欲…念。
“那好吧!我是聰明萱萱!”白梓萱鄭重其事地說。
顧銘心中狂笑,覺得終於扳回一局,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