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交情的——對於立海的大方客氣,敖保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摸樣。兩人都在王府當差,可一個是廚子,一個是管家,這地位是沒法子比的。敖保必是在想:不曉得這個立海,為什麼突然這麼看得起自己?”
“不管怎麼說,立海如此費心結交敖保,必是在他身上有什麼重大的圖謀,於是軍調處將敖保也一併列入‘紅色響應’監控之中。”
“敖保沒有娶親,家裡只有一個半盲眼的老母親。嗯,根據調查,他應該是一個地道的孝子。”
“監控很快就有重大發現了。”
“敖保和立海兩個,一次逛窯子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吵翻了臉。不多時,敖保衝出屋子,滿臉漲紅,大冷的天兒,棉衣大襟的紐子都沒扣上,就揚長而去。立海隨即結了賬,臉色鐵青,也匆匆地離開了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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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蠢蠢欲動
陳亦誠說道:“吵架的時候,屋子裡就他們倆人,而且壓低了聲音,具體吵了些什麼,沒有人聽得清爽。==X=但敖保激動起來,大聲說了句‘我姓敖的做不出對不起主子的事情’,叫屋外的人聽見了。這句話,事後我們向鴇兒打聽了出來。”
敖保是八大胡同的“新人”,立海向窯子裡的人介紹他的時候,只說是“敖四爺”,沒有說是睿府的廚子。這既為保密,同時,廚子的身份——即便是王府的廚子,也實在不能為敖保長臉。因此,窯子裡的老鴇、龜奴、妓女,沒有人知道敖保的真實身份,自然也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誰。
鴇兒向軍調處的人八這個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心理壓力。
但立海可是八大胡同的常客,他的惇王清華園管家的身份盡人皆知,他和“聚賢堂”的密切關係,在“道上”也不是什麼真正的秘密。立海這種人,原不是鴇兒姐兒能得罪的。背後揭他的陰私,窯子裡的人原是不敢,但軍調處自然有足夠多的辦法,把真話威逼利誘了出來。
事實上,即便窯子裡的人,懾於立海之威的同時,也知道了敖保的真實身份,依然不可能在軍調處面前捂得住自己的嘴。
關卓凡面色凝重,說道:“‘車轍’將不利於睿王?”
陳亦誠點點頭說道:“我們判斷,這個可能性極大。立海只是一個廚子,他唯一能夠接觸到的重要人物,就是睿王——還不是直接的接觸。如果‘車轍’那邊。不是對睿王有所圖謀。有什麼理由大費周章地討好一個廚子?”
關卓凡沉吟了一下。說道:“‘還不是直接的接觸’——嗯,他可以在自己做的飯菜中下藥。”
陳亦誠說道:“爵帥明鑑!還有,如果睿王有個三長兩短,最大的受益者可是‘車轍’——睿王宗人府宗令的差使,很可能會落到‘車轍’的頭上。”
關卓凡像寶洌б話悖��M躋壞┏鋈薄⒂兇矢窠尤巫諶爍�諏畹耐蹙簦�諛宰又洩�艘槐椋�昂佟繃艘簧�K檔潰骸澳闥檔枚裕�芙誘飧霾釷溝模�皇親�淄蹀熱剩�褪恰�嫡蕖�耍《�搖���
而且莊王秉性恬淡,如果他無意出任宗人府宗令,“上頭”就不能不安排惇王做這個活計了。如果越過惇王,找個郡王來幹這個活兒,一來打壓惇王的痕跡太重,彼此的臉面上實在不好看;二來,放著年富力強的親王不用。讓一個郡王據此要津,也實在難以服眾。
如此一來。“最大的受益者是‘車轍’”,那麼,最大的受害者呢?除了睿王本人及其支系,就得算關卓凡了——睿王是他在宗室中最重要的同盟,睿王有失,如折一臂。
因此,不管惇王府不利睿王的行為,是否直接指向關卓凡,對此,他都不能不管。
關卓凡“格格”一笑,臉色微現猙獰:“看來有人耐不得寂寞,蠢蠢欲動了!嗯,你說的‘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