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後到了KTV,趙成勇一口氣要了3箱啤酒,每人一桶爆米花,一大份水果拼盤加各色乾果小食,周琳琳瞪眼說,你是打算喝死還是撐死在這裡啊?我連忙拉著她去點歌,周琳琳說張曉然你要是再敢點《縴夫的愛》我跟你沒完!我說要不點個《知心愛人》?周琳琳:這麼老的歌你考古啊?
那邊趙成勇也拉著鄭媛媛到角落竊竊私語去了,臨走前還對袁雷悄悄使了個熱血的手勢,看這貨的意思難道是帝國興衰在此一戰?
袁雷茫然的呆坐了一會,一咬牙就腆著臉貼到林若晴旁邊,和她低聲說著什麼。
我們這邊點好一長串歌,就輪流唱了起來。趙成勇和周琳琳姐弟倆嗓門很好,屬於麥霸級別;鄭媛媛唱歌底氣稍弱但勉強能聽;我就毫不謙虛的稱得上五音不全,只能來點適合扯著脖子喊或者牙疼直哼哼的歌,比如火風的和周杰倫的……四個人也不邀請袁雷和林若晴就亢奮的加入戰團,各種獨唱對唱合唱,一派歌舞昇平。
過了一會,坐著的那倆終於一邊小聲聊著天一邊喝起啤酒來,我心想莫非袁雷這小子的奸計要得逞?周琳琳已經發覺了不對勁,正要提醒林若晴,我趕忙把她拉走對唱《水晶》去了。唱了一會,我回頭一看,也感覺不大對勁,林若晴倒是好好的,袁雷卻已經低頭搖搖欲墜了,我這才想起來,壞了壞了,林若晴的老家島城除了出產海鮮還有啤酒……
島城的男女老少能喝那是有傳統的,當年島城被巨能喝的德國人佔領,除了建了一堆漂亮的洋房和挖了讓人歎為觀止的下水道外,就是弄了一個世界級的啤酒廠,從此島城人民到了夏天都以啤酒代替礦泉水,這個光榮傳統延續了幾十年……公司臨桌的陳豔豔也是個島城姑娘,每次公司年會都是我們部門最後一個倒下的傳奇人物,她還有個英雄事蹟:當年在新家坡留學時,一次獨自在酒吧喝酒,一個當地華人懷著很不可告人的目的過去搭訕,並熱情的請她喝酒,結果一直喝到後半夜,那個悲情男士吐了N次後爹媽的電話都記不起來了,陳豔豔只得用那人的錢包付了款,最後把他扔在了酒吧前臺,臨走前還丟了句:沒有三箱的量還敢跟老孃喝Tiger……當時酒吧的服務員們集體膜拜。
袁雷悲壯的倒下了,抱著林若晴的右腳嘴裡唸唸有詞,不知道在鬼叨唸什麼,林若晴低頭看著他,也不說話。
最後我們幾個費了好大勁才把爛泥一樣的袁雷搬運到袁立琪樓下,林若晴說我們都上去聲音太大會吵著袁立琪,然後自己把袁雷背上電梯的。
看著兩人上樓,我對趙成勇說:“你徒弟被暴力破解了。”
趙成勇跺著腳哭道:“我怎樣有這麼不成器的徒弟,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不幸被鄭媛媛當場拽著耳朵拖走了……
☆、嫂子
第二天一早,袁立琪打電話說週末別做飯了,快去她那裡吃早餐。周琳琳掛上電話,蜷縮成一團,迷迷糊糊的用腳蹬我:“張曉然快起床,我再睡會……”我蒙著頭裝死,一動不動,這水準進劇組當群眾演員絕對比周星馳敬業。
一直到了快十點,兩人才磨磨蹭蹭的到了袁立琪家,準丈母孃和幹小姨子兩個女人正在看電視,袁雷好像也沒起床。
“昨晚玩到幾點啊?都一個個的要睡到中午?”袁立琪不滿的向我和周琳琳抱怨。
“嘿嘿……”我抱歉的笑笑,問林若晴:“袁雷沒事吧?”
“沒事,喝多了,姐夫你和成勇哥不該灌他那麼多酒的。”林若晴輕輕一笑,若無其事的說。
我被從天而降的大黑鍋砸的暈頭轉向,竟然明目張膽的潑髒水,這小妮子太邪惡了!周琳琳捂著嘴笑。我極其悲慘的又被袁立琪數落了一頓,心裡抱怨明明是你寶貝兒子惹的事結果賴到我身上,這叫什麼事。但還是對準丈母孃連連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