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的牆上擺滿了刑具,刑具上大多帶著暗黑的血跡,牆上也是斑駁的血跡,有新有舊,看著極為滲人。
宮女在極度的恐懼之下睡意襲來,不知不覺竟是睡著了。可惜剛剛睡著,便被人一桶水潑了,宮女打了個寒顫,驚嚇著醒了過來。
“喲呵,不錯啊,就這樣了還能睡著,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不錯不錯,本大爺許久沒見著這麼有膽子的了,剛好陪本大爺好好玩玩。”來人蓄著絡腮鬍,看來三十左右,算得上俊朗的臉龐在幽暗的燭火下顯得有些可怖。
本就已入了秋,晚間天氣極冷,在幽暗的囚牢裡,更是冷得很,加之身上溼透了的衣物,一陣陰風吹來,宮女冷得直打哆嗦。這寒冷不僅來自身體,還來源於心底的恐懼。
“你這丫頭沒見過這些好東西吧。”絡腮鬍男子手指劃過牆上的各色刑具,帶著珍愛的意味開口道:“這些個可都是好東西啊,你瞧這鞭子,可是本大爺特意叫人給我定製的,看著軟軟的,抽起人來可是毫不含糊的。”
說著,絡腮鬍男子將鞭子狠狠甩在地上,地上霎時出現一道極深的鞭痕,那鞭子抽打在地的聲音把宮女嚇了一跳,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此時慘白一片。
男子將鞭子繞在手上,輕輕撫著鞭子上的倒刺,帶著絲慵懶的意味開口:“你可知這鞭子最妙的地方在哪裡嗎?就是這倒刺,抽在人身上,帶著大塊的皮肉下來,嘶~那滋味,可是好得很哪。”男子臉色露出享受的表情,卻把一旁的宮女嚇得渾身僵硬。
男子瞥了那宮女一眼,放下鞭子,拿過一邊的鋼針,輕撫著道:“剛剛那個也還好,痛著痛著也就麻木了,無感了,不過這東西可不一樣。十指連心聽過吧,你就是再耐疼,這東西往你手指縫裡一釘,然後把你的指甲蓋整個拔下,哇~那才夠味!”
“還有這個……”
“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要聽!”宮女捂住耳朵,崩潰地大叫起來。
“哎,我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我正說道興頭上呢,你這麼就能不聽呢。你啊,不聽也得聽。”男子拍了拍手,兩個大漢步入,將宮女壓著坐到一張特製的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椅子上的鐵鏈固定住,動彈不得。
“嘿嘿,繼續聽我講啊,本大爺可是很少親自出手的,你給好好感謝感謝本大爺。本大爺呢沒什麼喜好,就喜歡血腥,越血腥本大爺便越來勁,本大爺越來勁,自然也就越血腥。不過你放心,本大爺手上的,只要本大爺不說讓他死的,嘿嘿,想死也死不了。”
男子湊近宮女,在宮女耳邊如同情人呢喃般輕輕道:“上次本大爺把一個大漢折磨了七日,然後斷了他的手腳,將他泡在帶有辣椒水的藥水裡,七七四十九天後才把他拎出來讓他就那麼死去。那可也是個鐵漢錚錚的漢子呀,四十九天裡可沒一天不嘶吼叫喚、求饒的,直到後來嗓子再也叫不出來都還不停地‘嗚嗚’嘶鳴著。”
男子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將宮女額上的汗逝去,對著臉色蒼白的宮女繼續道:“你可知那個漢子整日裡求的是什麼嗎?是一死,用他口中的秘密求一死。可惜本大爺的耐心有限,過了說話的時候,再想談條件,便晚了。”
“本大爺沒答應他的要求,他卻是一股腦地把秘密都道出了,還連著不停地、翻來覆去地說,不停地求死。可是本大爺可沒答應他讓他死,四十九天便是四十九天,一刻都不能少。”
男子將宮女散落的發別到而後,看上去卻極盡溫柔,宮女卻早已是面無人色。
男子溫柔至極的聲音在宮女耳邊響起:“乖丫頭,趁現在本大爺還有耐性,趕緊說真話,本大爺便給你個痛快,否則,哼哼,喏,角落裡的那口罈子便是我裝那個漢子的,如今空了,裝你頂不錯的。”
“我數到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