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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依不饒;非要沈慧妍親自下臺來賠禮道歉不可。

但沈慧妍就那麼若出水青蓮一般;傲然站在舞臺上;貝齒輕咬;秀眉微蹙;一副絕不屈服的模樣

就在所有人為這個弱女子的命運感到擔心的時候;異變再生。

“真沒素質;如此歌喉堪稱天籟;用餘音繞樑三日來形容也不過分;更難得的是冰清玉潔讓人愛憐……那邊那個孫子;你送這麼點兒花籃也好意思出來見人;要求還那麼高……齋藤;替我送五百個花籃;叫那邊那個混蛋閉嘴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遇到這麼個貨色;真是掃興比之那個腦袋裡塞糞的傢伙;我的要求非常簡單;惠兒小姐只需再演唱一首歌曲就行了”

張法堯對沈慧妍的拒絕正感面子受損;若要強行搶人眾目睽睽之下又怕名聲受損;為難之際;忽然聽到有人陰陽怪氣的說話;立即找到宣洩口;轉過頭破口大罵:“在這上海灘誰他媽的敢不給老子面子;哪個孫子活得不耐煩了;想讓我幫忙鬆鬆骨頭嗎?”

等罵了幾句張法堯才發現情況不對;只見另外一個雅座旁;那個說話口音很怪的人慢慢站了起來;那人看起來年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兩頰和耳朵兩邊剃得於於淨淨;只有頭頂留有一撮頭髮;鼻下下方蓄著方塊胡;身上穿著一襲黑色的西服西褲;讓人第一時間便想到很可能是日本人。

“巴嘎竟然敢辱罵大日本帝國貴族;死啦死啦地”

對方勃然大怒;怒喝中手一揮;幾個穿黑色青年學生裝的彪悍男子;嘴裡嘰裡呱啦地叫著;便向張法堯等人逼了過去。

十多個保鏢哪裡肯示弱;立即迎上前;揮舞拳頭衝著殺過來的彪悍男子便開打;呼呼聲中;拳腳相交;吶喊聲、慘叫聲、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歌舞廳裡頓時一陣大亂。

幾個彪悍男子武功極為高強;拳腳中明顯糅合了柔道、空手道和相撲的技巧;混戰中;十多個青幫跟班如同土雞瓦狗;很快就被打翻在地。

張法堯早就被酒色和鴉片掏空了身子;見狀嚇得奪路而逃;結果被人飛起一腳直中下陰;飛出五六米遠落到大廳中央的舞池裡;因為劇痛捂著下身不停地滾來滾去;嘴裡發出淒厲的哀嚎。

舞臺上的沈慧妍嚇得花容失色;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提著裙角;一路小跑;很快便消失在幕布後方。

“沒用的支那人;只會耍耍嘴皮功夫”

說話口音古怪的日本人走到尚在掙扎的張法堯身邊;一腳踩在張法堯的臉上;彎下腰冷冷道:“我叫稻本潤一;來自虹口道場;有本事你就到那裡去找我;我隨時願意奉陪好了;不陪你玩了告辭”

說完;幾名日本人勾肩搭背;囂張地唱著日本民歌《櫻花》;揚長而去。

第三卷步步驚心 第213章 替天行道(上)

上海公共租界;江西路、福州路口東北轉角處的都城飯店。

這座飯店由新沙遜洋行屬下的華懋地產公司投資興建;民國二十三年建成;經過一年的裝修後開業迎賓;其設計者為著名的英資公和洋行。酒店樓高十四層;高六十五米;屬於典型的裝飾藝術運動主義風格;是目前上海最豪華的飯店之一。

用去九天時間;吳銘視察完瀏河、羅店、劉巷、大場至閘北的淞滬國防工事和區域內的土質情況;又順著淞滬鐵路;觀察了毗鄰黃浦江和長江一線的江灣、張華浜、吳淞、寶山等地是否有據險扼守的可能。

至三月二十一日春分這一天;心中有了底氣的吳銘終於下令考察工作暫告一段落;大家到上海好好休息。

車隊在江灣火車站分流;方質彬藉口要聯絡昔日上海灘的故人;帶著副官和侍衛驅車先行離開;進入閘北市區途徑中山路與鴻興路交匯路口時;車隊又留下大半;留在華界的人員負責保管此行所攜帶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