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行雲給我找來。”行風略帶疲倦的靠在椅背,“還有,傳話下去,我要休息,讓茗竹在外面候著,其他人就別來打擾了。”
何管家領命下去,不一會就看見行雲進了門。
“茗竹在外面候著了。”暮行雲隨身找了個地方坐下。
“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暮行風仍是閉著眼。
“完全看不出是何人所為。雖說照看夜月蝶之人少之又少,可是每一個環節都嚴之又嚴,而且又是宮中,不能查的太明目張膽。”行雲忍不住搖了搖頭,“大哥可知為何花敗?”
“這個,拿去讓人看看。”暮行風從袖口拿出一包東西。
行雲接過,開啟一看,兩個小包,“泥土?”
“恩,我懷疑有人在土裡下了藥……”
“可是大哥,夜月蝶不是能抗百毒麼?”行雲不禁有些訝異。
“所以我才毫無頭緒,夜月蝶能抗百毒,那麼是何藥才會致使花敗。”暮行風想到這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
“大哥就那麼肯定是花泥有問題麼?”
“應該是!”暮行風點點頭,他本也不可判定,但是這些日子在宮中隨身照料夜月蝶,夜月蝶的狀況繼移植之後就好了起來,不,準確的說是繼被淺月澆了茶水之後好了起來。他聽從淺月話之後,和御醫討論,面聖,然後移植,已然是晚上。他是個觀察入微的人,從那天夜裡到早上,從早上再到晚上移植之時,夜月蝶根本就已經開始好轉,別人看不出,卻騙不過他。
“照大哥這麼說應該是淺月解了花泥的毒?”暮行雲聽完沉思半響,“那麼這泥土之中的藥物豈不是更加難查?”
“是啊,我包回的這兩包土一包是臨近根部,一包是在盆低刮出,希望能有點不一樣。不過這泥可告訴我不少。”行風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噢?”行雲一看很是感興趣。
“除了我,至少有兩撥人對這泥很感興趣。”說著暮行風又從袖口拿出兩張畫像,“你去查查這兩個人,其中這個瘦瘦的公公是想換了花泥用水洗洗給埋了,這個恐怕就是所謂的毀屍滅跡。沒想卻給了我們線索。”
“另外一個呢?”行雲接過畫像。
“另外一個根本不知道是何用意……”眉頭又皺緊一分,“這個才是更要查的,我暗中跟蹤過他,沒想到後來他就這麼把花泥隨意拋棄了,根本沒用過。”
“大哥,此事是否要像皇上稟報?”暮行雲不太確定。
“不,先壓著,你我都不知道哪裡有問題,一切都是猜測,待到有一定的證據之後再議吧。”暮行風搖了搖頭,私下他也不希望把淺月給扯進來。想到淺月,他不禁又問,“淺月呢,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
“從他回來,這五天在茶館,酒肆亂晃悠。”暮行雲仔細摺疊好畫像,“雖然很小心,但是若是我沒猜錯,他似乎是想知道政事。”
“看樣子,他也看出什麼來了點。找人暗地裡保護好他。”
“知道。只是……”暮行雲略有遲疑。
“怎麼了?”行風暗驚。
“據暗衛來報,最近來探查的淺月之人不少,而且應都是不同之人。”行雲也頗為擔憂。
“派人把他找回來。就說我回來想見他。”行風擺擺手,“現下只能想辦法讓他別出門。家裡多加派人手,還有三國之事……”
“知道了,大哥。”不等行風說完,行雲打斷道,“這些事我會緊盯,大哥還是先休息一下,這些天也累著了。”說罷起身而去。
門被關上,暮行風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想著暗部呈上來的一切,不禁低低的嘆息,看樣子有些人總歸是忍不住了。翻身想起淺月,更是睡意全無,那日的一切歷歷在目。心猛的又跳的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