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姑娘自稱芳草卉弟子。”
韓嘯月一拍手道:“哎呀!先生救的可不是好人啊!那些人綁架了本官的未婚妻,害得我長途跋涉從枯禪寺來到這潭州。。。。。。先生怎麼不問清情況就施救啊!”夏侯假意驚慌,趕忙道:“老夫只知他們是芳草卉的弟子,老夫並不知道,他們居然做此勾當。。。。。。”
韓嘯月追問道:“那先生可曾叫他們留下線索?或者他們是否還會再見先生?”夏侯想了片刻道:“老夫給他們開了一副藥方,叫他們每日來崔掌櫃這裡拿藥。今日之藥材老夫已然留下,明日他們定會再來取藥。”
韓嘯月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長舒一口氣道:“原來如此,看來本官這一趟沒有白來。還道是線索斷了,看來事情又有了轉機。”夏侯心中暗喜,總算將此事婉轉的告訴了他,也算是完成了許先生交給的任務,便深施一禮道:“那好,如此一來老夫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實不相瞞,老夫確是要去休息了,失陪!”
韓嘯月還禮答是,夏侯便徐徐退去。
然而,事情並不如夏侯所料想的那般簡單。龍嫣這一鬧,反使得沐雅沁提高了警惕。每日去崔氏藥鋪買藥分三次進行,每次只買藥方中的一部分,三次買回藥方中全部藥材。為保萬全,阿秋專門僱來幾人輪番買藥,為的就是防止被人認出而遭跟蹤。這三日來幾人閉門不出,韓嘯月只是苦等了三日,卻無任何收穫。
這日一早,崔掌櫃將六輪車抬到了太守府邸。李景賢已在床上整整躺了十日,整個人都沒了精神。在眾人的幫助下,將李景賢抬到車上。這六輪車足有兩人寬,一人做上去十分寬敞。周身被塗抹上了棕色漆,日光之下顯得高冷大氣。崔掌櫃在旁指導著李景賢道:“將軍,您可以按下左右兩邊的機關瞧瞧。”李景賢點點頭,輕輕同時按下。只見右手出弓,左手出箭,左手機關匣中可容納近八十支箭。李景賢看到久違的弓箭,一掃臉上的萎靡之色。
“神奇!太神奇了!”李景賢大笑,看著韓嘯月道,“韓大哥,你為小弟如此盡心盡力,小弟不知何以報答!”韓嘯月指了指崔掌櫃道:“景賢,你還是多謝謝崔掌櫃吧!崔掌櫃為了這輛車,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啊!”
李景賢坐在車中深施一禮道:“景賢多謝崔掌櫃!”崔掌櫃擺擺手道:“豈敢豈敢!將軍用的順手便是。”說著,一指院中的一面牆道,“將軍可以試試在車中能否射出箭來!”李景賢取出弓箭,瞄準牆面中心。右手向後拉弓弦,輪車靠背早已為他拉弓時留出空隙。李景賢用力一射,雖然力度遠不及從前,但精準程度依舊高超。
崔掌櫃拍手叫好道:“將軍再試試遠射!”李景賢猶疑片刻,再取箭來,向後一仰瞄向了天空。六輪車隨著他重心向後,便也跟著後仰。此時,輪車身後的兩個輪子便起到了支撐的作用,以至於李景賢遠射之時也可以保持較為舒服的姿勢。崔掌櫃見狀笑道:“恭喜將軍,此車乘對於您來講,再合適不過啦!”
東方隸哈哈笑道:“崔掌櫃,老夫代表我們三兄弟,謝過了!”崔掌櫃道:“能為官府朝廷盡綿薄之力,是小的的造化!”李景賢晃動車輪,輪車恢復正常。有了這輛輪車,即便下半身不能動彈,也依然可以行動自如。
韓嘯月圍著輪車轉了一圈,突然發問道:“崔掌櫃,本官還有一事不明。景賢本身是有些輕功的功夫,不知這輪車能否助其越過高牆啊?”崔掌櫃被這一問,立時犯了難。正在他思考之際,李景賢雙臂用力,想要靠支撐兩側輪子以達到騰起之用。然而,即便他雙臂力道如何再強,依舊無法使得整個人騰空而起。
崔掌櫃想了片刻,從懷中取出一個用布包裹嚴實的長方形器物道:“小的險些忘了!夏侯先生離開之前,曾交給小的此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