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倉宸愣住，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他記得當時傾兒給他包紮傷口時，是用裡衣撕出的白布條，但是……

顧挽傾察覺到他表情的變化，疑惑開口：「怎麼了？」

凌倉宸薄唇輕抿，「那個白布條早就被我扔了。」

顧挽傾瞭然，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前世我們從那之後也沒見過，或許是因為我重生發生了什麼改變。」

褚憶幻說她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會對未來產生巨大的影響。

凌倉宸雖還有些疑惑，見此也不再多問，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手。

他眼眸微微一眯，「所以，阿粒是你兒子？」

顧挽傾點頭，「無論他父親是誰，阿粒都只是我的孩子。」

凌倉宸神色松怔了幾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我明白了。」

所以她才會說，阿粒是比浮殤更重要的人。

顧挽傾不明白他這四個字的意思，正要開口問，凌倉宸卻是再次握緊她的手。

「那為何長昭會知道阿粒的存在？」

當初他在昭和殿看到過長昭寫的字條，以為這個阿粒是長昭和傾兒共同認識的人，還去查過，依舊一無所獲。

提到這個，顧挽傾抿了抿唇，將長昭前世的遭遇也說了出來。

「多虧她，我和阿粒最後才能入土為安。」

這是她欠長昭的，雖然長昭不求回報，她也一直記在心裡。

凌倉宸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輕輕握了握她的手，便岔開了話題：「傾兒，這些便是你要我爭那個位置的原因嗎？」

長昭的恩情他記著，他會保她一世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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