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吃的才痛快,再說了,咱們要去的三清觀是清靜之地,如果咱們這般的坐車上呼嘯而去,實在不太像話。”
見王子君這邊堅持,顏士則等人雖然有點不願意,卻也只能緊跟王子君的步伐朝著三清觀的方向一路走去。在一路上,他們心中可是有些七上八下的,生恐在路上出了什麼問題。
幸好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人,這讓他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在走進有些破敗的三清觀時,一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道士,帶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徒弟迎接了過來。
那道士穿著半舊的青色道袍,清瘦的臉上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想來他們已經得到了鄉里面的通知,因此,在迎接王子君他們一行人的時候,顯得特別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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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書記,您裡面請。”在趙鐵錘的介紹之中,這道人乃是這三清觀的觀主,法號玄真。雖然三清觀在這窮鄉僻壤之中,但是玄真道人卻是談吐不凡,很能過得去。
玄真道人把飯安排在了三清觀中間的一棵大樹下面。石桌石椅,不但乾淨,而且涼快,倒是別有一番風景。早就有準備的玄真道人,只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讓小徒弟端上來十幾個菜。
這些菜雖然都是素菜,但是用料不錯再加上不錯的廚藝,倒也品相不錯。玄真道人看著菜上的差不多了,輕聲的朝著趙鐵錘示意了一下,好似要徵求趙鐵錘的意見。
趙鐵錘擺了擺手,然後輕聲的朝著坐在正位上的王子君道:“王書記,各位領導,我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酒,就有一種自釀的水酒,度數不高,夏天解乏挺好。”
他說話之時,玄真道人就抱著一個酒罐子放在了王子君等人的面前。看著這足足有十年左右的酒罐子,王子君還沒有說話,顏士則的神色就陰沉了下去。
雖然他不知道這種酒怎麼樣,但是他對於趙鐵錘這種行為很是有點生氣。王書記是什麼人?那可是市委一把手,什麼樣的場合沒見過?你這般的抱來這種沒經過質監部門檢驗的酒來喝,萬一出現什麼質量問題,這個責任你擔得起麼!
再說了,臨來之前,他已經提前給趙鐵錘叮囑過了,讓他買些差不多的酒就行,卻沒有想到,趙鐵錘竟然整了這麼一出。
就在他準備開口阻攔的時候,王子君笑了笑道:“既然是本地的特產,那咱們就嚐嚐鮮吧。”
見王子君表了態,顏士則雖然有氣,卻也不敢再發作了,惹得王書記不高興。因此,就把這份心思放在心裡,並下定決心,回去之後,一定得把不長眼色的趙鐵錘這個鄉黨委書記給換掉了。
對於這酒的描述,趙鐵錘說的還真沒有太大的出入,度數不高,喝起來倒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不過菜味還是不錯,一頓飯倒也吃得盡興
一個多小時的邊說邊聊,這場酒席算是接近了尾聲,就在王子君聽著顏士則關於羅南市的發展規劃之時,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從道觀外面傳了進來。
聽到這哭聲,陽崗縣的領導臉上頓時都變得有些難看,不論是什麼事情,在王書記吃飯的時候有人在道觀外面哭,這多少讓人覺得掃興。
“王書記,可能是誰家有了喪事,這裡的風俗是誰家有了喪事,一般都到三清觀之中先報個喪。”陳明俊沉吟了瞬間,咬牙對王子君說道。
不得不說,陳明俊反應得夠快,心裡正有些發毛的顏士則都佩服他的敏捷了,趕忙附和道:“是的,王書記,我們這一帶都有這麼一個習慣。”
王子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玄真道人在顏士則的示意下,更是趕忙道:“諸位施主,我出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一個年輕道人一溜小跑,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師傅,不好了,上山村的老聶頭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