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有點軟,不代表你可以這樣欺辱我的女兒,現在我真很不放心將宵宵放在你這個班了,我需要申請給我女兒換班。”
學校給趙宵換班了,之前是在同一個教室換個位子睡覺,現在則是換個教室睡覺,對趙宵來說,一樣沒什麼區別。
新班級後排的幾個調皮男生常常會欺負一下趴在他們邊上位子睡覺的趙宵,比如下課之前將她的鞋帶綁在前排的凳子上,比如在她頭髮上偷偷扔一些小紙團,比如給她取了一個不雅外號——“趙豬”
“趙豬,有人找你。”有人拍了下趙宵的肩膀。
趙宵抬起頭,從位子上站起來,剛要邁開步子的時候,整個人往地上摔下去,原來根本沒有人找她,他們將她的兩隻腳的鞋帶偷偷系在一塊,然後故意騙她外面有人找她哄她站起來。
這個遊戲他們玩過很多次,趙宵每次都會受騙,前排幾個女生看不過去,將地上的趙宵扶起來,瞪向始作俑者的幾個男生:“你們無聊不無聊啊?”
幾個男生互相嬉笑,其中一個頭發剃得極短的男生將手放在趙宵的肩膀,學著電視裡的流氓口氣道:“趙豬可是我們現在的最有意思的玩具,怎麼會無聊呢。”
“放開。”趙宵終於開口說話。
“啊?你說什麼?”男生做了一個聽不到的動作,將耳朵湊到趙宵的嘴邊,結果趙宵一口咬在這男生的耳朵。
男生的耳朵被趙宵咬地鮮血直流,同學們都嚇去了,瘋子瘋子地亂叫,有人上來拉開趙宵,有人圍著看熱鬧,有人跑去告班主任。
——
顧一鳴課間立在黑板前替老師寫板書的時候,聽到兩個女生在教室門口說著話:“那個趙宵腦子是不是真壞了啊,居然咬同學耳朵,如果她不是有親戚在教育局,估計早被開除學籍了。”
顧一鳴猛地扔掉手中的粉筆,往趙宵的教室跑去,教室已經沒有趙宵,後排位子有幾滴嚇人的鮮血,血跡斑斑,看得顧一鳴太陽穴“突突突”地亂跳。
顧一鳴往校醫院跑去,果然在裡頭看到低著頭的趙宵,家長還沒有趕到,班主任正立趙宵前面在教導她:“不管如何,咬人就是不對,如果王剛欺負你了,你大可以來告訴老師啊,你倒好,平時一聲不吭的,現在差點把男同學的耳朵咬掉了,你賠得起麼,他們就一個兒子啊,如果來學校告你,輕則退學,重則是要進少年看管所的,你知不知道啊!”
趙宵低著頭,依舊沉默不說話。
顧一鳴走到老師跟前:“秦老師,什麼事都要問清楚再責備,趙宵性子我可以擔保,無故不會中傷同學,如果不是被欺負極了。”
頓了下,不等老師開口,接著說:“醫院費我們肯定是會出的,如果對方家長要告趙宵,我們就奉陪到底,誰贏誰輸還要靠法官判呢,相信我舅舅肯定會做出一個公平的判決,絕不會因為我是他侄子對我偏袒的。”
“趙宵的事,你熱心什麼?趕緊回自己的教室。”趙宵班主任忍不住開口。
顧一鳴抬了抬下巴,漂亮的臉蛋沉了下來:“我和趙宵是……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
之後過來的男學生家長還真被擺著臉的顧一鳴給嚇住了,剛開始揚言要一定讓學校將趙宵退學,之後也只要走了1200的醫藥費。
醫院費是顧一鳴幫趙宵墊付的,晚上回家,趙宵開啟衣櫃,從疊著的衣服下面掏出一個小鐵盒,裡頭是她2000多的私房錢,她要拿1200塊還給顧一鳴。
開啟盒子,趙宵微微愣了下,裡面除了她的私房錢,還有一張卡和一條寫著字的紙條。
這張卡是宋瑾的,趙宵認得,把卡放回去,拿起白紙展開,一排熟悉的字躍入眼裡:“宵兒,這錢拿去買些自己喜歡的,不要省了,不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