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勁兒,她跟風誇了晁晨一通,還把公羊月痛貶了一頓:「……興許都是誤會,老月那個脾氣,自己得罪人都不知道。晁哥哥也就是跟老月吵個沒完,待我們卻不同,又溫柔又好說話,有時候好像一個眼神便讀出心思。」
雙鯉牽著崔嘆鳳的袖子,指著江水,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上次我只在小攤前多看了魚一眼,真的就只一眼,晚上便有魚湯喝,簡直比肚子裡的蛔蟲還神!」
「那你看我,看出什麼了?」公羊月走過去,冷著臉問晁晨。
晁晨當真多瞧了兩眼:「看出你心情不佳。」
公羊月立即道:「胡說,我心情好著呢。」
「對,好著呢?」雙鯉撿了半截就接話,「晁哥哥你不知道,我們剛才去姻緣廟,老月他給你……」
話沒說完,公羊月一手捂住她嘴巴,把人拖走。
「公羊月!」
晁晨喚了一聲,想起剛才的談話,神色很是複雜——
此時向心叩問,這一路走來,公羊月雖然出手毫不心軟,卻也不像所傳是個嗜殺而不折手段的魔頭,除非是他剋制隱瞞。再者,崔嘆鳳雖風流傾江左,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正道人物,若真非善類,又怎會糊塗到與之相交。
晁晨心裡想:餘侗的事情之後,劍傷、行頭皆可以模仿栽贓,那事已過去多年,細節難辨,必須得想法子再誘導公羊月出手,使一使那功法才能確認。
四目相對,很是尷尬。
公羊月不會讀心,單看他吞吐,忽想起方才雙鯉求姻緣時也是這般模樣,更是渾身不自在,最後把雙鯉夾在肋下,直接拖回客棧,心頭暗道:還是得回廟裡把那香滅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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