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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悄悄把膠帶遞給了她。

“幹嗎?”她莫名其妙地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你、你自己來吧……”我努力躲避著她的眼神。

徐淼忍不住笑了:“裝純!處男啊你?!”

“不、不是……我這不是……”我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有史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弄得如此尷尬。

我實在為難,徐淼還是接過我手裡的膠帶,幫我渡過了最難為情的階段。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直沒有說話,因為我發現自己其實並不真正瞭解一個女人——記得當年我處心積慮地嘗試著接觸女友同樣的部位時,不但費盡了口舌、心機,還幾次險些被她的雙腿夾碎了手骨。

我搞不懂為什麼眼前這個有著天使般聖潔面孔的女人卻可以把這件事情看到如此平淡……

我們的費導終於還是如願以償地把徐淼弄到了水裡。當徐淼在大家關切的目光中渾身顫抖著爬上河岸時,我看見費導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可名狀的笑容。我不明白他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理狀態,只是越來越懷疑他是否曾在女人身上受到過什麼重大挫折……

徐淼並沒有象大家擔心的那樣因為這次非人的遭遇一病不起,而是迅速就恢復了常態。我想這可能跟她得到了太多男人的關懷有關係。當然,我並沒有因為這次下水對她進行什麼特別的慰問,因為從她出水之後我就再也沒找到可以靠近她的縫隙……

管如此,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組裡還是有很多人認為我和徐淼的關係“非同尋常”——因為畢竟是我“說服”她接受了這場苦戲。大家聚在一起時,甚至有人開始公然把我們兩個捏在一起開玩笑。每每遇到這種情況,徐淼幾乎從不推委,總是笑咪咪的應和說:“真麻煩,又得離婚……”

起初,我還深為這種玩笑沾沾自喜了一陣,因為和徐淼的組合使我得到了更多的關注,甚至一度成了劇組的“紅人”——這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了“緋聞”帶來的收穫……

然而沒多久我就發現,玩笑開得多了就會逐漸失去玩笑的味道——隨著一些熱心觀眾的推波助瀾,人們開始把這個傳說演繹得越來越逼真。到後來甚至連我自己都覺得和徐淼之間也許真的存在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徐淼顯然見慣了這樣的場面,面對人們越來越多的談論她表現得十分從容、坦蕩。甚至大有幾分順水推舟、假戲真做的勁頭——她經常會在一些公開場合當眾把我叫成“老公”;還會在一個鏡頭結束後遠遠地招呼我“挨千刀的!還不快過來,不怕我讓別人拐跑了?”

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她這種公開的親暱中究竟含有多少真實成分。坦白講,憑我當時的發育狀況,還遠沒有足夠的心智來參透一個如此成熟、老練的已婚女人。更沒有成熟到可以坦然接受這種“臨時夫妻”的程度;因此,面對這種愈演愈厲的感情遊戲,我開始覺得越來越難以招架、心身俱疲,有些時候甚至開始希望跟徐淼拉開一段距離……

徐淼是個極聰敏的女人,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退卻。於是她便開始說些我半懂不懂的話來刺激我,甚至故意在我的面前讓組裡那個叫楊偉的男孩親近她。

楊偉就是我進組第一天見到的那個高個子男孩,劇組的燈光師。在全組的男性成員中,只有我們兩個的年齡相仿,然而他卻在各個方面都顯得比我優越——從工作經驗上講,他已經入行多年,是個真正的“老江湖”;在出身成份上,他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祖傳的城市戶口;更重要的是,雖然只比我大一歲,他的身高卻足足超過了我近十公分。因此,每次見到他時我都能感覺到一種成長的壓力——我知道無論再怎麼努力,自己也不可能在一年內長成他那種高度。

和組裡大多數男士一樣,楊偉也是從進組之初就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