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當日她和宣兒親熱的時候不也正是這副小孩身子?雖說她不是什麼變態,也實在氣不過那啥禽獸教師對著幼女下手的事件,但是這到了人命關天的節骨眼,由不得她做主了。
趙莘莘,緩緩地又將衣服穿上。說道:“我明白了,就按你的規矩來,今兒我若是讓你嚐到了男女滋味,你便放了我,不做那勞什子的祭品。但是讓你嚐到滋味,我需要宣兒的幫手。”
“怎麼?怕是誘惑不了我,打算從宣兒入手?他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哪裡有什麼難度?”英俊的人笑起來哪怕是再陰險看著也是那麼賞心悅目。
趙莘莘別開眼,輕輕說道:“我不是要宣兒傾心於我,而是要借他掩飾給你看,到底什麼才是那的滋味。只因你一心想要測試我,帶著觀察之意,哪裡能全情投入,享受我教給你的歡愉。讓宣兒做個演示,你便懂了。”
其實趙莘莘真正想的是,看□的人和□裡的人感受當然不同。一個會把□裡的感官享受放大十幾倍,一個則是得到了也就不稀奇了。
為了活命,她必須要演得出色才行,再加上宣兒肯定是個雛,演技雖然聲色但是絕對新鮮帶勁兒,還怕這哈巴狗少年郎看了不動情麼?
那少年略一沉吟,一掌發力,月色下一個黑影竄出,正是宣兒。
“師傅,您喚徒兒?”
“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們倆燕好的樣子。”
一句廢話沒有,一進門就進入主題。宣兒愣了一下,回頭看看年幼的趙莘莘,原本吃驚的美麗雙眸,霎時染上了不一樣的顏色。
這個顏色趙莘莘熟悉,叫做色/欲。
通常而言,初嘗滋味的少年,眼神都是直勾勾的,對面前的女人不管是貂蟬還是母豬,都一律下得去手。為啥,因為最原始的本能在召喚他們,根本沒有挑肥揀瘦的思想,只有一個目的,破處。
趙莘莘,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小手,朝著宣兒招招。
“宣兒,到這兒來。”稚嫩的小女孩聲音,在微涼的空氣中,迷濛的月光下,顯得份外嬈人。
宣兒怔怔地看著趙莘莘化成的幼女模樣,心中情緒湧動,臉色漲紅,聽話地走了過去。
不過是三步路的距離,到了趙莘莘面前之時,他已經脫得只剩下了褻褲。
“乖,這件我來。”趙莘莘伸手阻止了宣兒,柔軟而微涼的小手撫上了他的大腿。
宣兒好似著了魔似的盯著趙莘莘,全然不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個少女,不,孩童。
赤果果的谷欠望讓趙莘莘此刻看了都有些心驚。
“真的可以麼?”放佛被她的小手燙了一下,宣兒渾身肌肉僵了僵,俯□去探清楚她的面容。
“當然是真的。”趙莘莘笑了,笑顏如花,純真無邪。
一旁的少年郎師傅看得有點不耐煩,“既然都脫了,那就趕緊開始吧。”看這兩人磨磨唧唧,半天沒有下一步舉動,不知怎地讓他產生了種焦躁感。
趙莘莘知道不能拖了,小手環上了宣兒的腰,將臉貼上了他的胸肌,當然紅紅的嘴唇也沒閒著,吸上了他胸部的肌肉。
室內溫度陡然有增添了幾分,而趙莘莘似乎渾然不在乎少年師傅的目光,一臉享受地在宣兒的身體上品嚐著。
“嗯,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好像有點頭暈。”老實的宣兒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往下湧去,腦袋也變得暈乎乎,昏沉沉,似乎一切都變了顏色,是,紅色。
“哪裡?是這裡不是?”趙莘莘覺得舌頭有點乾燥,移動不夠順暢,停了停,但是小手並沒有停止活動,從宣兒的腰部開始往下,漸漸來到了肚臍的前方。
“不是……”
一股陌生的渴望油然而生,宣兒從來沒這麼焦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