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來到關押忽爾泰的牢房裡,見其依然心情不錯地大吃大喝著,不由笑道:“忽爾泰大人的心情不錯呀,看來你是算定了鰲拜會來救你?”
忽爾泰聞言並不說話,依然大口吃喝,洪天嘯見狀又道:“此事乃是謀反的大罪,鰲拜躲之不及,怎會再出頭救你。你也是聰明人,皇上的目標是鰲拜,並非真的是要你的性命,你又何必為鰲拜如此賣命呢。何況,天下畢竟是皇上的天下,鰲拜雖然囂張一時,最後定會敗在皇上的手裡,若是此時你能向皇上表明忠心,待日後剷除了鰲拜之後,自是大功一件,吏部尚書之位非你莫屬。”
洪天嘯見忽爾泰依然默然,只不過吃喝的速度慢了下來,又接著道:“雖然你寧死不認,但是你可知道,如今人贓並獲,皇上足以以謀反大罪誅你九族,你死倒也罷了,你的家人何等無辜,卻要受你連累,而且死了之後也只會遺臭萬年。”
忽爾泰突然哈哈大笑道:“如果我真的招供了,才只會是死路一條,只要我不承認,皇上也奈何不了我。”
洪天嘯沒想到忽爾泰竟然如何硬朗,也是哈哈一笑道:“忽爾泰大人是下官見過的少有的硬漢,只是不知還有一種刑罰你是否經受過。”說完,洪天嘯抄起碗裡的酒水,運功化成幾道生死符射入了忽爾泰的體內。
半柱香的功夫過去了,忽爾泰依然是咬緊牙關堅挺著,洪天嘯不由心下佩服,忽然又抄起一些酒水,再次射入忽爾泰的體內,為他解了生死符。
洪天嘯冷冷道:“忽爾泰大人果然是條漢子,若是你不是鰲拜的人,下官定要和你結交一番的。只是,下官不知忽爾泰大人的子女和妻妾是否能夠經受住這種刑罰的考驗,尤其是你的小福晉,似乎龍袍和龍冠就是在她臥室中搜出來的。”
忽爾泰聞言不由色變,喘著氣大聲喝道:“柳飛鷹,大清律令,本官並未認罪,不得將本官的家眷下獄。”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忽爾泰大人,大清律令下官還是十分清楚的,當然不會將他們下獄,但下官會親自到府上一一拜訪的。不過下官有一個極為卑鄙的手段,忽爾泰大人能夠承受得了這種刑罰的痛苦,他們卻是未必,只要他們經歷過這種刑罰,一定會主動到九門提督認罪的。”
“你……”,忽爾泰大驚失色,剛才那種滋味他也只是勘堪忍受,若說讓他的幾個不成材的兒子也像他一般硬朗,絕不可能,而且他也知道御前侍衛總管柳飛鷹武功高強,若是真的想暗中潛入自己府中,那些負責監護的官兵是絕對發現不了的,後果自是不堪設想。
圓睜著雙目,瞪了洪天嘯良久,忽爾泰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點了點頭,長嘆一聲道:“也罷,請柳總管告訴皇上,說忽爾泰願意聽從皇上的安排。”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忽爾泰大人棄暗投明,真乃大清之福也。”
忽爾泰聞言,只是一聲長嘆,默然不語。
搞定忽爾泰之後,洪天嘯心中暗喜,這一次雖然不能將鰲拜扳倒,卻也能夠折斷鰲拜的一個臂膀,挫一挫鰲拜的銳氣,也使得康熙和鰲拜再次勢均力敵,從而使得兩人的爭鬥時間更長一些。
就在洪天嘯準備出天牢的時候,突然腦海裡想起了一個人,不知道鄭克爽在天牢裡生活得如何,而且洪天嘯也想出了一個收復鄭克爽的辦法。
當洪天嘯來到鄭克爽的牢房跟前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風流儒雅的鄭克爽竟然被折磨成了這副模樣,渾身衣衫襤褸,頭髮披散著,滿臉的鬍鬚,一臉髒兮兮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過臉了,身上更是一股惡臭味沖天,想來是受刑之後傷口沒有得到及時救治潰爛所致。
洪天嘯皺了皺眉頭,捂住鼻子,忍住翻騰的胃,開啟牢房走了進去。
鄭克爽自從被抓入天牢之後,幾乎每隔幾天都要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