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叛教了,奈何渾身上下不能動彈,口也不能言,心中乾急沒有辦法。這時,卻聽邱二孃輕聲對她說道:“邵壇主,屬下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不久你就會明白的。”說完,邱二孃一把將邵玉珠扛在了肩上,將房門再次關好,施展輕功向她的臥房而去。
邵玉珠一路之上都在想,邱二孃一定會將她送到柳飛鷹那裡,誰料到邱二孃卻是向她的臥房而去,邵玉珠便想到柳飛鷹一定早已經在邱二孃的臥房那裡等著呢。突然,邵玉珠看到邱二孃的身後有一道黑影,一直跟著她,看身形與柳飛鷹極為相似,而且兩下里相距足有五丈遠。邵玉珠有點弄糊塗了,若是邱二孃叛教,必然是投靠了柳飛鷹,但二人為何一起走呢,莫非…莫非邱二孃的房間是那兩個老色鬼之一,想到這裡,邵玉珠不禁打了個冷噤,倒有點希望柳飛鷹能夠將他救下了。
來到臥房之後,邱二孃將邵玉珠輕輕放在□□,而且是床的最裡側,然後點亮了油燈,邵玉珠這才發現,邱二孃的房中並沒有人。就在她狐疑的時候,突然門口走進來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邵玉珠心中一愣,似乎從未見過此人。
洪天嘯進門之後,將門閂插好,轉身來到邱二孃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輕聲笑道:“二孃,如果你在這裡大叫的話,會不會把其他魔教弟子招過來?”剛才兩人在客棧中一番大戰,邱二孃的叫聲極大,驚得整個客棧的客人一個個全都睡不著覺,以至於兩人完事後出門的時候,發現所有客房中都亮著燈光,與二人剛來到的時候整個客棧漆黑一片恰好相反。
邱二孃怎會不知道洪天嘯話中何意,當下嬌笑一聲道:“數年前,妾身煎熬不住的時候,也曾與教中兩個弟子有過幾次雲雨之事,也是在妾身的臥房之中,是以這府中的弟子若是聽了妾身的聲音,自是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只會胡亂猜測教中究竟何人能夠那麼持久。”
洪天嘯在邱二孃的胸前重重抓了一把,笑道:“以前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以後我若是不在你身邊,你可是絕對不能再偷人,我能夠接納我的女人犯所有的錯誤,卻是不能允許她揹著我與其他的男人有私情,否則的話,咱們的關係便一刀兩斷。”
邱二孃心兒一甜,小手在洪天嘯的身上從上向下摸著,直到抓住洪天嘯早已翹首的分身,又是一聲嬌笑道:“妾身雖說也經歷過了三個男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像公子這般威猛,妾身自今日起,心中只有公子一人,再也不會再看其他男人一眼。”
邵玉珠對男女之事也懂了不少,她也知道邱二孃並非是隨便的女人,數年前與教中比較優秀的兩個弟子有過私情,也是因為守寡太久,身心寂寞所致,當時與二人也不過只發生過一兩次關係,自此後再與聯絡,如今她竟然能夠在短短一個多時辰中身心完全被這個人俘獲,可見此人絕非一般的人物,只是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柳飛鷹將邱二孃放回之後,邱二孃會與此人在一起,難道他們二人早就有了私情?一時之間,邵玉珠不禁開始胡亂猜測起來,卻也不知那一個才是正確答案。
不過,很快,猜不出答案的邵玉珠便停止了猜想,看到二人竟然已經開始親吻起來,不由讓邵玉珠極為惱怒,暗道,既然他們二人將自己掠了過來,也不說出如此做的目的,居然當著自己的面郎情妾意起來。
還沒等邵玉珠惱羞完畢,更讓她吃驚和惱怒的事情發生了,洪天嘯與邱二孃竟然慢慢地向她這邊靠近,最後竟然完全倒在了□□。而且,片刻間的功夫,洪天嘯和邱二孃的渾身衣物便已經飛到了□□、地上,更離譜的是這個男人的內褲竟然飛到了她的下巴和脖子處,聞著內褲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的男人氣味,看著眼前的活春宮,邵玉珠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意亂情迷。
邵玉珠有心閉上眼睛不去看,但粗重的喘息聲卻是不住傳到她的耳朵裡,引得她渾身一陣躁動。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