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司馬彪肯定不會相信不戒和尚所說的將上官雪兒擒下之後送給他,但他也絕對想不到不戒和尚會在上官雪兒未被擒下之前對他動手。
當不戒和尚上前三步,路過司馬彪身旁的時候,上官雪兒甚是恐慌,手中寶劍不由又向上緊了緊,大有不戒和尚若是再向前一步,她就立即自刎之意。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不戒和尚突然從手中發出三枚暗器,直指司馬彪身上的三處大穴,不戒和尚害怕司馬彪能夠閃過這三枚暗器,在暗器離手之後,巨大的身軀也如大雁般向司馬彪撲去。
司馬彪沒有想到不戒和尚會突然出手,而且還是這般狠辣,躲避已是來不及。即便他能躲開這三枚暗器,勢必躲不開不戒和尚的全力一擊;又或者他躲得開不戒和尚的這一擊,這三枚暗器中至少會有兩枚擊在他身上。
好一個司馬彪,不愧是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雖慌不亂,片刻間便已經下了決定,只見他向右疾閃,躲開不戒和尚的三枚暗器,然後將內力運在胸前,硬生生地接下不戒和尚全力一擊。他之所以要如此,一是他清楚不戒和尚的實力,對自己的武功頗為自信,二是因為他擔心不戒和尚的暗器上會有讓他急切間化解不掉的毒藥。
雖然不戒和尚功力比司馬彪差了許多,但是他的全力一擊仍不是司馬彪所能承受的,只見這一掌過後,司馬彪“蹬蹬蹬”連退三大步,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厲目瞪著不戒和尚,怒道:“不戒,你如此卑鄙,竟然偷襲老夫?”
不戒和尚見自己一擊得手,心下大定,陰森森地朝司馬彪一笑道:“司馬老兒,休要怪灑家沒有提前告訴你,怪只怪你你的武功比灑家高了太多,若是一旦上官雪兒被咱們二人擒下,難道你會容得下灑家?到時候灑家或許比你還慘,恐怕連性命也丟了。”
司馬彪知道自己內腑已經受了重創,已經不是不戒和尚的對手,但是他卻又不甘心就此放手,因為他知道一旦錯過了今晚,他對於魔教的這些美女分壇主或使者再也沒有任何得手的機會了,所以他在尋找機會,尋找不戒和尚放鬆警惕的機會。
上天還真是眷顧,只是不知道是眷顧司馬彪,還是眷顧上官雪兒,不戒和尚本是小心謹慎之人,在一擊得手之後,確實有些太得意了,警惕之心大大降低。司馬彪是什麼人物,能在木桑道長的全力追殺之下還能保住性命,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看到不戒和尚警惕心已經放鬆,心中暗喜,突然轉首望向上官雪兒,大聲喝道:“上官姑娘,有事好商量,千萬不可輕生。”
果然,不戒和尚本能地轉首向上官雪兒望去,發現其依然還是橫握著寶劍,哪裡有任何自刎的症狀,心下暗叫一聲不好,還沒等他再將頭轉過來,便已經感覺到自司馬彪立身之處傳來一股剛猛無儔的掌力,不戒和尚根本來不及反應,只得舉掌迎上。
“砰”的一聲,兩人掌力對接,產生了一股巨大的氣波,向四周散去。若是以上官雪兒未遭暗算前的內力,這股氣波雖然強大,卻也不會被她放在眼裡,但是眼下隨著時間的流失,她的內力已經只剩下了兩成,自是受不了這股強大氣波的衝擊,跌跌撞撞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房門處,上官雪兒背靠著房門,心中一動,急忙轉身將房門開啟,縱身躍了出去。
司馬彪本已受傷,又與不戒和尚全力對了一掌,傷勢更重,張嘴又吐了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是不戒和尚也不比司馬彪好到什麼地方去,他內力本就不如司馬彪深厚,受了他全力一掌,也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金黃。
雖然二人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定為在了對手的身上,但上官雪兒開門出去的動作仍是沒有瞞過二人,司馬彪和不戒和尚心中突然一驚,想起這裡是江蘇分壇的總舵,若是上官雪兒到外面高聲一喊,只怕就憑他二人的受傷之身,難以逃過分壇高手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