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無限,洪天嘯大喜,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身邊的女子都能像方怡、阿琪、司徒倩一樣在□□癲狂,沒想到看似溫柔嬌美的安小慧也是這樣的女人,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拒絕,呵呵笑道:“好,既然小慧主動要求,公子我就在下面不動,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這次不能往嘴裡塞東西了,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華山安小慧是我洪天嘯的女人。”
安小慧更是大羞,正要開口拒絕,卻看到洪天嘯一臉的認真,芳心不由一甜,當下再無顧忌,將剛剛拿在手中的那塊布丟在了一旁。
口中沒有了阻礙,安小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蝕骨銷魂的□□聲兒從門縫飄了出去,片刻間便在二樓的各個房間中游蕩。馮難敵正在一個人喝悶酒,忽然聽到安小慧的□□聲,再想起洪天嘯望向她的眼神,不由會心一笑,連喝三個大杯,若非是顧忌到四周都是師弟師妹,恐怕他就要大聲笑了出來,畢竟有了安小慧這層關係,日後洪天嘯一旦得了天下,華山派的地位自然就不需要多為擔憂。
孫仲君剛剛回到房間,再次拿起筷子,還沒等下筷的時候,安小慧的□□聲便晃晃悠悠飄入了她的耳中,不由心中大驚,剛才在安小慧門前的時候,她聽得出裡面的男女很有顧忌,是以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卻並沒有叫聲,想來是採用了什麼防範措施。但是,這才沒有多久的時間,他們竟然敢毫無顧忌地四周散播著這令人痴醉的聲音。
孫仲君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這種聲音的免疫能力極差,剛才在門前聽到那喘息聲的時候,身體便已經起了反應,如今聽到這比那粗喘聲更加刺激神經十倍的□□聲,身體更是無法承受。孫仲君手中的筷子還沒有放下,便覺得小腹之中有一股熱流急流而下,這種多少日來讓她魂牽夢繞的熟悉感覺再次出現,怎會不讓她心下大驚,雖然她很希望這種感覺的到來,但她也知道這不是自己閨房,而是客棧之中,而且她更知道這叫聲不是短時間能夠停止的,於是便急忙三步並作兩步,飛身上了床,竟然連鞋子也忘記了脫下。或許是這三兩步運動的原因,剛剛倒在□□,孫仲君便感覺到那股熱流已經不受控制的激流出來,全然打在褲子上。
此刻若說最難受的便是梅劍和與劉培生師兄弟二人,他們此刻正在一個房間中喝酒,聽到安小慧的叫聲,彼此都覺得很尷尬,尤其是劉培生,已經對安小慧情根深種,卻不想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與別人的男人做著那種事情,而且還發生這麼大的聲音。
劉培生越聽越不是滋味,連喝了幾杯,臉色也變得鐵青,最後竟然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嚯”的一下站起身來,就要向門外走去。
雖然劉培生沒有大張旗鼓地追求安小慧,但是他喜歡安小慧的事情華山派上下幾乎沒有不知道的,是以當劉培生鐵青著臉站起身來的時候,梅劍和如何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急忙一把將他拽住,低聲勸道:“劉師弟,你要幹什麼,須知他們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必然是你情我願,你這時候過去,算什麼呢,難道安師妹已經與你定下婚約還是你們曾經山盟海誓過,何況那個人的武功之高,恐怕就連師父也不是對手,你去了豈不是自取其辱?”
劉培生聞言腳步一頓,猛一跺腳,“嗨”了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竟然失聲哭了起來。梅劍和素知劉培生為人沉穩,性格內斂,遇事極為冷靜,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失態,看來他確實是對安小慧生了情愫。
梅劍和也輕嘆一口氣,跟著蹲在地上,繼續勸道:“劉師弟,所謂凡事要求緣分,看來你和安師妹之間緣分未到,而且,劉師弟你也知道,安師妹乃是剋夫命,你和她沒有可能或許也不是壞事。”
劉培生漸漸止住哭聲,用手在臉上抹了抹,哽咽道:“梅師兄,咱們師兄弟二十年,幾乎跟親兄弟一樣,小弟從來沒將梅師兄當過外人,是以有些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