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想知道臺灣政事機密,只需從鄭經那裡去問就行了,有天魔千欲功在,沒有什麼話是問不出來的。
果然,鄭克爽答道:“董鄂自成為側王妃以來,從不干預政事,所以,明日的會議她是不參加的。”
“董鄂住在王府中的那個位置?”
鄭克爽輕輕搖了搖頭道:“自董鄂進府之後,父王便對她極為寵愛,更是將王府後院設為了禁地,任何人,就算是我兄弟二人也是不能進入,是以在下並不知董鄂所住的具體位置。”
瞭解到了所有想知道的訊息,陳圓圓慢慢解除天魔千欲功對鄭克爽的控制,神態也恢復了一臉的肅容,待到鄭克爽基本上清醒過來之後,陳圓圓又道:“公子即將出門,若無讓他心動之事,就連妾身也是阻攔他不得,不過,二公子若是想將公子留在府中,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不知二公子舍不捨得了。”
鄭克爽當然希望洪天嘯今天一天都待在府中,聞言急聲問道:“請夫人指點迷津,只要能留住柳兄一日,任是金山銀山,克爽也絕對會雙手奉上。”
陳圓圓微微一笑道:“我家公子雖說不能富可敵國,但是家中的金山銀山還是有幾座的,一時之間倒也不算缺錢,是以二公子的這個條件是萬萬打不動我家公子的。”
“這…”,雖然鄭克爽在臺灣身份顯赫,但若是有人送他金山銀山,他絕對不會不動心的,是以他聽到連金山銀山也不能打動洪天嘯之心,不由微微一呆,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只能向陳圓圓深鞠一躬,真心請教道,“還請夫人指點。”
陳圓圓點了點頭道:“看在二公子一片真心的份上,妾身就幫助二公子一次,只是此事萬萬不可讓我家公子知道,否則的話,不但妾身會受到一頓責罰,公子更會一怒之下離府而去,甚至於是離開臺灣,如此一來,二公子的性命可就堪憂了。”
縱使鄭克爽心中對生死符究竟會不會在今天發作持有極大的懷疑,但是聽到“性命堪憂”四個人之後仍是本能地生出一陣害怕,顧不上考慮陳圓圓與他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為何會這般登門造訪相助於他,急忙點頭應承下來道:“在下對天起誓,若是將今日之事說出去,管教在下日後喪生在生死符發作的痛苦之下。”
鄭克爽故意這般發誓,自是因為心中對生死符是否發作還有一絲僥倖心理,只是他不知道陳圓圓剛才只是故意那樣說,只要離開這裡,陳圓圓自會主動給向洪天嘯回報這件事情,於是便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妾身就直言了,若有言語冒犯之處還請二公子多多見諒。”
鄭克爽見陳圓圓囉裡囉嗦一大堆,卻還沒有說到正點子上,心中急不可耐,卻又不敢過分相催,於是便不再接話,只是再次深鞠一躬,裝作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陳圓圓此來就是為了當初鄭克爽任由馮錫範點了阿珂的穴道而獨自逃生之事出口惡氣,是為戲弄鄭克爽而來,所以才故意吊足他的胃口,然後再給他一頂綠帽子戴戴,此刻見鄭克爽的胃口已經被她吊足,加之時間也不算早了,洪天嘯很可能會出來找她,於是便不再繞彎,開始把綠帽子向鄭克爽頭上扔去:“二公子可知我家公子有金槍不倒之能?”
鄭克爽一愣,沒想到陳圓圓突然來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他在見到洪天嘯帶了一大群鶯鶯燕燕同來臺灣的時候,便已經猜到他定然精通房中術,卻是沒想到洪天嘯竟然是金槍不倒,要知精通房中術與金槍不倒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鄭克爽眼神中不由閃過一抹羨慕之色,他自負於房中術也略懂,卻也不過一夜能御兩三女而已,而且還不能夜夜如此,連續五天之後,勢必要休息一兩日,否則的話,身體大為不能吃消。
鄭克爽眼中閃過的羨慕之色雖然極快,但仍是被陳圓圓捕捉到了,她微微一笑,又道:“剛才的事情二公子或許也知道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