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說得一口上好的雲南方言,一路之上雖然也遇到不少修羅教的探子,卻也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一路之上,洪天嘯一行人揮金如土,無論吃住都是選最好的,雖然也引得許多人的覬覦之心,但洪天嘯不經意間露出了一身高深的武功,使得那些人不得不望而卻步,一個個開始猜測江湖上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駝子。
越是向西,人口越是稀少,直到接近了茅臺鎮,人才漸漸又多了起來。進入茅臺鎮之後,洪天嘯在茅臺鎮買下一座大宅院,草草收拾一下,便住了下來。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一家人,修羅教自然派人日夜嚴密監視,不過,自從住了下來之後,這一家人似乎就從沒出過門,只有洪天嘯一人來回出入,也只不過是購買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又買了一些丫鬟和僕人。
修羅教當然不會放棄混入的機會,派出幾個教中弟子,當做是待賣的丫鬟和僕人。只是,洪天嘯怎會看不出這些待賣的丫鬟和僕人皆是武功不弱之人,不過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將他們幾個全部買下,帶回了府中。
自從買回了丫鬟和僕從之後,洪天嘯便再也沒有出府,再有什麼採購之事,便讓這些丫鬟和僕從前去。如此一來,這些人輕而易舉地便將府中的訊息傳了出去,不過,在洪天嘯的攝魂術控制下,帶出去的訊息自然都是一切正常。
有了府中那七八個奸細,修羅教自然就撤掉了府外的監視,每三天一次接受著從洪天嘯府中發出來的訊息。
茅臺鎮的西北的昆嵛山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雖然已經是亥時三刻,但是,今夜這裡的人似乎沒有任何睡意,這裡便是修羅教的總壇所在。幾百年來,不單是茅臺鎮的人,就算是整個貴州的人都知道,昆嵛山是一個死亡之地,只要進入昆嵛山的界牌之後,百步之內必死無疑。當然,也有一些不信邪的或者自恃武功高強的,偏偏就來到昆嵛山界牌之後百步之外,果然是無一生還,而且,在第二天,還會在昆嵛山的界牌處發現這個人的屍體,只不過變成了一堆白骨,渾身血肉全無,自此之後,昆嵛山便成了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地方,不要說進入界牌之內百步,就連是界牌外的三里之內,都無人敢去。
但是,今晚偏偏就有人去了,只是這個人一身黑衣蒙面,就連面部也被黑巾遮住,不過他的身影卻是奇快無比,猶如一陣疾風吹過,但卻又沒有任何的聲響,甚至於連一片樹葉也沒有驚動。
昆嵛山的各個入出口要道上,皆是伏有修羅教的暗哨,防守極為嚴密,就說連只飛鳥都飛不過去也絕非大話。但是,這個人影似乎對昆嵛山的情況極為熟悉,輕輕鬆鬆便繞過了所有的暗哨,徑直奔向昆嵛山內的修羅教總壇而去,這個人影不用說,自然是洪天嘯。
繞過所有的暗哨之後,洪天嘯也覺得很是奇怪,暗道,莫非昆嵛山中出了什麼變故不成,怎麼今日的暗哨數量要比往日多出一倍有餘。不過,猜測歸猜測,但洪天嘯的身影卻是絲毫不停,一直到達修羅教的總壇入口。
修羅教之所以有這樣一個名字,是因為教眾中弟子敬奉的是古修羅大神,是以,修羅教中,除非是教主和長老,所有的教眾皆是必須戴上修羅面具。如此一來,便會有一個漏洞,使得外人很容易冒充修羅教徒,進入總壇要地。只是,修羅教有一套極為繁瑣的入山口令,並非漢語,而是苗語,而且極長,一般人若想學會絕非一兩日之功,洪天嘯之所以今日才來修羅教的總壇,這幾日便是一直在府中學習這十日一換的複雜口令。
洪天嘯從懷中掏出修羅面具,將臉上的蒙巾撤下,換上修羅面具,大搖大擺地向總壇大門走去。大聲唸了口令之後,大門被緩緩開啟,洪天嘯大步向裡面走去,洪天嘯這時才發覺這個面具的奇妙,戴上之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