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著急地問道:“韓大哥,究竟是什麼事,你倒是先說出來。”不但殷素素著急,俞蓮舟和張翠山也是有些好奇,均想,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非得師父他老人家決定?
不知道洪天嘯是故意吊這些人的胃口,還是這件事情確實很麻煩,他再次搖了搖頭道:“待到救出無忌和見了張真人之後再說吧,現在說出來也沒用,走吧,天色不早了,不然的話,天黑前是找不到客棧了。”
三人中,殷梨亭的脾氣是最火爆的,見洪天嘯避而不言,不由心頭起火,正好開口再問,卻被俞蓮舟一把拉住,俞蓮舟道:“韓大哥既然不說,想來此事卻有難處,六弟不可再問。”
如此一來,眾人便開始上路,慢慢向武當山方向而去。洪天嘯說的不錯,雖然大家都是騎乘快馬,而且個個身懷武功,但是殷素素卻是有病在身,騎不得馬,躺在馬車中,自然就走不快了。
路上,黛綺絲悄悄問洪天嘯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弄得這麼神神秘秘,把他們幾個的胃口吊得死死的?”
洪天嘯微微一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咦,這件事情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嗯,你想知道也行,晚上來我的房間,我會告訴你的,而且還能幫你治好你多年不愈的咳嗽。”
黛綺絲哪裡不知道洪天嘯打的是什麼主意,腦海裡登時想起了那幾夜謝靈雲的□□聲,臉一紅,啐了一口,薄怒道:“愛說就說,不說拉倒,反正不關我的事,我才懶得管呢,想趁機佔我便宜,門都沒有。”
洪天嘯微微一笑,遂不再言語,他經歷女人無數,早就將女人的心思揣摩得很透,黛綺絲雖然說不關她的事懶得問,其實心中的好奇心卻並沒有減弱一分。而且,就連她本人都不知道,她自己已經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洪天嘯的影子在她的心間正在慢慢擴大。
當晚,一行人在仙人渡客店中歇宿,要了幾間上房之後,洪天嘯、黛綺絲便向俞蓮舟等人告退,武當三俠和殷素素則是一起來到俞蓮舟的房間裡。一進門,殷梨亭便吵著嚷著要和張翠山同榻而臥。張翠山也真喜歡這個小師弟,見他雖是又高又大,還是跟從前一般對己依戀,心中更覺歡喜。武當七俠中雖是莫聲谷年紀最小,但自幼便少年老成,反而殷梨亭顯得遠比莫聲谷稚弱,張翠山年紀跟他相差不遠,一向對他也是照顧特多。
俞蓮舟笑道:“六弟不要胡鬧,現在五弟有了家室,而且你五嫂的身體不舒服,你五哥還要照顧她呢,你還當是十年之前麼?五弟,對了,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情,你回來得正好,咱們喝了師父的壽酒之後,跟著便喝六弟的喜酒了。”
張翠山大喜,鼓掌笑道:“妙極,妙極,六弟,不知未來的弟妹是哪一位名門之女?”殷梨亭臉一紅,忸怩著不說。
俞蓮舟笑道:“六弟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說,那我可替你說了,便是漢陽金鞭紀老英雄的掌上明珠。”
張翠山伸了伸舌頭,笑道:“六弟若是頑皮,這金鞭當頭砸將下來,可不是玩的。”
俞蓮舟微微一笑,說道:“紀姑娘是使劍的,幸好那日江邊蒙面的諸女之中,沒紀姑娘在內。”在張無忌被那個元兵抓走之前,他們四人在江邊的時候曾遭遇了一群蒙面女子的偷襲,便是峨嵋派弟子。
張翠山一驚,問道:“紀姑娘是峨嵋門下?”
俞蓮舟點了點頭道:“咱們在江邊的峨嵋諸女的武功平平,不會有紀姑娘在內,否則的話,為了五弟妹,卻得罪了六弟妹,人家可要怪我這二伯偏心了。咱們這位未過門的六弟妹人品既好,武功又佳,名門弟子,畢竟不凡,和六弟當真天生一對……”
他說到這裡,忽然想起殷素素是邪教教主的女兒,自己這麼稱讚紀姑娘,只怕張翠山心有感觸,正想亂以他語,卻聽殷素素含笑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