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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說而已,我不信歷史上真有這個。”

顧飛道:“濟公,生於南宋紹興十八年,浙江台州人,出生於天台山永寧村,是南宋禪宗高僧,法名道濟。他的高祖李遵勖是宋太宗駙馬、鎮**節度使。李家世代信佛。父親李茂春和母親王氏住在天台北門外永寧村。李茂春年近四旬,膝下無嗣,虔誠拜佛終求得子。濟公出生後,國清寺住持為他取俗名修緣,從此與佛門結下了深緣。他雖是臨海都尉李文的遠孫,卻沒有染上紈絝子弟的劣習。少年時就讀於村北赤城山瑞霞洞,受到釋道二教的薰染。父母雙亡以後,他先是進國清寺拜法空一本為師,在當過國清寺住持的高僧瞎堂慧遠的門下,受具足戒,取名道濟,嗣其法衣接著又參訪祗園寺道清、觀音寺道淨,最後投奔杭州靈隱寺。濟公性狂而疏、介而潔,不同凡響。有與他同時代的詩僧居簡及其詩文選集《北澗集》為其作證。居簡是濟公的師侄,在遊覽赤城山時把山上的一塊摩崖稱作“書記巖”。濟公圓寂後,居簡寫了一篇《湖隱方圓叟舍利塔銘》,這“湖隱”、“方圓叟”都是濟公的別號。濟公身為禪宗高僧,撰有《鐫峰語錄》10卷,還有很多詩作。你真以為濟公是假的啊,這些證據都說明,歷史上真有濟公這個人。我看你雖然身為大學生,連基本的常識都不懂,真是白上了。我說你母親怎麼會給你請家教呢,原來你懂的東西太少了。”;

蕭玉臉色鐵青,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就被顧飛反駁的體無完膚,簡直是太可惡了。但是,想了又想,卻找不到辯解的地方,這人的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把這種雞毛蒜皮的知識都記得住?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顧飛去開門,迎面站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小姐,小姐笑顏道:“是先生點的菜麼,已經送到了。”

顧飛點頭。

沒想到社群服務那麼及時,那麼周到。不一會,東西就送到了。

顧飛掀開大盤子,發現熱騰騰的狗肉冒著熱氣,一股奇香撲面而來。顧飛順手取了一片,沾了一點生花椒,放入口中,大叫道:“太地道了,這味道簡直是百年老店也會有的啊。”

又隨口喝了一口黃酒,不禁唱道:“朝也吃,暮也吃。吃得喉嚨滑似漆,吃得肚皮壁立直,吃得眼睛瞪做白,吃得鼻頭糟成赤。有時汝陽三鬥,有時淳于一石;有時鯨吞,有時龍吸;有時效籬下之陶,有時學甕旁之畢。吃得快,有如月趕流星;吃得久,有如川流不息;吃得幹,有如東海飛星;吃得滿,有如黃河水溢。

其色美,珍珠琥珀;其味醇,瓊漿玉液。問相如,曲糵最親;論朋友,糟邱莫逆。一上唇,五臟欣隨;未到口,涎流三尺。只思量他人請,解我之饞;並未曾我做主,還人之席。倒於街,臥於巷,似失僧規;醉了醒,醒了醉,全虧佛力。貴王侯,要我超度生靈,莫不篩出來,任我口腹貪饕;大和尚,要我開題緣簿,莫不沽將來,任我杯盤狼藉。醺醺然,酣酣然,果然醉了一生;昏昏然,沉沉然,何嘗醒了半日。藉此通笑罵之禪,賴斯混風顛之跡。

想一想,菩提心總是徒勞;算一算,觀音力於人何益?任世間,只管胡纏;倒不如,早須圓寂。雖說是死不如生,到底是動虛靜實。收拾起油嘴一張;放下了空拳兩隻。花落鳥啼,若不自知機;酒闌客散,必遭人面叱。謾說射洪春色,莫論其微;蘭陵清醞,休誇無匹。縱美於打辣酥,即甜如波羅蜜,再若嘗時,何異於曹溪一滴。

蕭玉在一旁聽不懂顧飛唱得是什麼,但是顧飛那種五音不全的聲調裡倒是有一種蒼茫的音質散播開來,蕭玉感到了一種孤獨,一種大漠孤煙直的孤獨。

顧飛拿了一片狗肉遞給蕭玉,說道:“吃快吧,很好吃的。”

蕭玉厭惡的說道:“我從來不吃狗肉。”

顧飛嘆了一口氣:“你遠遠不如你表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