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美美地睡了一覺,凌晨月黑風高的時候剛打算離開,卻沒有想到一個根部的忍者卻直接殺門來。
在那一刻他才想明白志村團藏之前和他說的那些東西,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
假的終歸是假的。
他水木沒有那麼特殊,對於志村團藏來說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棋子,隨時可以犧牲。
只有宇智波總司對他的感情是真的,他做了正確的選擇!
殺人滅口,正在月黑風高之時。
一番經歷之後,水木逃到了現在。
現在只差一點點距離就可以越過木葉的結界,離開木葉的範圍了。
只可惜命運似乎並不站在他這一邊。
就在水木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的時候,就在水木覺得自己逃生有望的時候。
“喲,速度挺快的嘛?”
一道略顯調侃的聲音,從高處傳來水木立刻抬頭看向了一棵大樹的最高處,手中的苦無已經做好了警戒的姿勢。
橙黃色的頭髮映入臉簾。
臉並沒有戴著面具。
身穿著的反而是根部的制服。
能夠如此有個性,想必在根部之中也擁有不低的地位。
“雖然團藏大人早就打算殺死你了,但是被人臨死之前擺一道,也真是不好受呢。”
對方並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悠哉地站在大樹之,雙手抱胸,就這麼冷冷地看著水木。
“呵,隨意地在街邊玩弄野狗,被野狗反咬一口不是很正常嗎?”
面對水木的反問,那名忍者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畢竟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因為對方已經把自己比喻成野狗了,難道他還能夠再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
“雖然我並不擅長戰鬥,不過擊敗你一箇中忍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說著對方便從自己的背後拔出了一把太刀。
展開了屬於自己的架勢。
凌厲的殺氣一瞬間充斥著這片空地。
高壓的氛圍讓周邊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血腥的味道不自覺地便湧了水木的鼻孔。
“呼呼,你也只會欺負一下老弱病殘了!”
“再怎麼說我也不會放過你,根部有根部的規矩。”
橙黃色頭髮的忍者並沒有被水木刺激到,臉的表情異常冷淡。
之前說話的時候就是這樣。
不過在水木看來這倒是挺正常的,他在根部待了好幾天,那裡的忍者都是這樣一副德性。
一開始他還認為這些忍者訓練有素。
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後來他才發現這些忍者是沒有人性。
只不過是執行任務的工具。
以前他還抱著成為小隊長的願望,覺得有好用的工具是一件好事。
可現在他就不這麼認為了。
因為這些工具對面的是自己。
“對了,我叫做山中風,你叫做什麼來著?”
“雖然忍者一般不會被其他人收屍,但這裡是木葉的範圍,我還是願意埋一下的。”
“所以你也不想你的木板墓碑面空白一片吧?”
水木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將一口袋血的唾沫吐向了旁邊架好苦無看向對面。
“野狗哪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