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一個戴著面具的忍者,突然間出現在他的身後,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他只聽撲通一聲。
一隻手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脖頸處,他還沒有昏過去之前,就看到對方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麻布袋,正在往自己的臉套。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當水木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椅子。
當然並不是普通地坐著。
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之,雙手被綁在扶手之。
用的東西還十分牢靠,並不是普通的麻繩,而是細細的鋼絲線。
不要看這東西很細,似乎一扯就斷了。
實際就算把水木掙扎的把手都割下來,不會被水木給掙脫。
不要說是水木了。
就算是換個忍過來也掙脫不了。
水木發現這種情況之後,滿臉寫著懵逼。
這是什麼個情況?
水木立刻閉了眼睛,開始思考自己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宇智波總司了。
但是他考慮了一下,宇智波總司當時沒有把自己交給木葉警備隊當成叛忍處理,又覺得宇智波總司不至於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綁過來。
除開宇智波總司之外,水木實在想不起自己還有得罪過誰。
因為他算得是一個小野心家。
雖然沒有多少能力,但平時裝成一副陽光開朗大男孩的模樣還是做得到的。
就連成天跟他混在一起的伊魯卡都覺得水木是個不錯的人。
現在的水木只覺得自己完了。
明明不用多久自己就可以加入木葉警備隊,當小隊長,成為忍,迎娶宇智波白富美,走人生巔峰。
結果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要爛在哪一條臭水溝裡。
說不定還會更慘。
直接被拋屍到荒郊野外,然後進入那些野獸的肚子裡面,連個全屍都留不下。
想起這些他就有些悲從心來。
可是還沒有等他哭出來,旁邊就有一束燈光直接照在了他的臉。
明晃晃的亮光照得他實在有些睜不開眼睛。
“姓名!”
對面傳來了冰冷而又毫無感情的聲音。
這讓水木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磕磕巴巴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在回答了自己的姓名以及自己到底是男是女,小時候有沒有偷看過寡婦洗澡之類的事情之後,提問總算是告了一段落。
“那個,我能問一下為什麼要抓我嗎?”
水木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對面的人給埋了。
對面的人抬起那張戴著面具的臉,瞥了他一眼,隨後開口說道:“我們有理由懷疑你陰謀顛覆木葉!”
水木聽到這個理由之後人都傻了。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因被陰謀顛覆木葉而被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