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契約者之後,舉止比自己還荒唐,甚至更加糟糕,根本沒有剋制,不,是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剋制,也就仗著自己懂得一些治癒術,一次又一次的荒淫無度,這時候居然指責自己放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更是毫無說服力。Fqxsw。2
然而,蘇墨這時候抬起眸子,濃密的睫毛遮擋住瀲灩的目光。
她雙頰生起兩片淡薄的紅暈,居然破天荒的替容夙說了一句好話道:“子玉,別怪他了,今日他給我一些調理的方子,將功贖罪,說是讓我也可以提升一番實力。”
聞言,容夙的心情頓時大好,覺著自己終於揚眉吐氣。
好在這個女人還對自己不錯,知道為自己說兩句話。
看來他沒有白白的辛苦,他心甘情願為她做所有的事情。
蘇墨接著道:“他還小,性子當然任性一些,還有你們男人都不知道剋制,並不是他一個。”
容夙很快忍不住蹙眉,他哪裡小了?
姬白這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眯了眯眼眸,神情淡淡溫和了一些。
接下來,姬白目光一凝,“方子呢?”
“在容夙那裡。”蘇墨回答。
“拿來。”姬白眼風如劍,非常凌厲。
“在這裡。”容夙面對姬白總是傲不起來,自己身子恢復與姬白大有關係,他不能過河拆橋,立刻拿出了方子,乖乖地起身遞了過去。
“這些地方不對,不適宜她服用,要改了。”姬白拿出一支筆,在方子上劃掉了幾味藥材。
“那幾味藥都是魔界藥物,很有用的。”容夙卻覺著姬白的作風太過強橫。
“你懂得醫術,還是我懂得醫術。”姬白冷冷看他一眼,“那是霸道的藥材,是藥三分毒。”
“當然是子玉懂得,容夙還是莫要爭辯了。”蘇墨站在姬白身側,笑意盈盈。
醫理方面姬白是權威,容夙當然不能與他爭論什麼。他坐在一側表情微微鬱悶,只要姬白出現之後,那人就完全搶走了他的風頭,以後師纓等人出現又怎麼辦?他鬱悶地咬了咬指尖,像個孩子般坐在那裡,眼神裡略帶著一些茫然無措。
“對了,墨兒,你方才說過有人重病,人在何處?”姬白問道。
“在屋中,你隨我過來。”蘇墨語落,領著姬白進入了屋內。
姬白這時候來到屋中,一眼看到了病重的殘疾婦人,他上前一步,目光大概一掃,指尖放在婦人手腕上面輕輕把脈,隨後又翻起了婦人的眼皮,很快心中已經有數,“墨兒放心,還沒有病入膏肓,尋常大夫的確束手無策,不過無事,交給我吧!”
姬白手中金光一閃,在婦人身上投下了治癒的神聖之光,很快就令婦人蒼白的面容恢復了一些血色。
容夙雙手抱臂,看著婦人恢復後,心情也舒服了許多。
“病人需要安靜,我們出去吧,讓她休息。”姬白帶著蘇墨走出了屋中。
院內,蘇墨伸手抱住了姬白,開玩笑地道:“子玉,有你出手果然是手到病除的。以後如果我們日子過不下去,你不如開個醫館好了。”
姬白淡淡道:“治癒術會消耗我的靈力,如果用了太多,我的身子會吃不消。”
“子玉,辛苦你了。”蘇墨伸手把他抱緊了幾分。
容夙在後面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暗道長著白頭髮,又會點治癒術的小白臉果然吃香。
不過他卻不能和姬白光明正大的相爭,他可以和虞染鬥,和聞人奕鬥,和花惜容鬥,和師纓鬥,就是不能在蘇墨的面前與姬白鬥。畢竟,他的身子是姬白治癒好的,若被蘇墨說成白眼狼可就得不償失了。
另一廂,那個老者端著一壺茶進入院內,準備招待容夙與蘇墨,雖然崑崙山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