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會是堵他家門口去了吧,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點?
“你……”
聽蕭大少被自己的這句話刺激到說不出來了,戴樂心頭悄然嘆了一口氣,嘴上卻還是忍不住地嬌嗔出口:“怎麼了,某人有色心沒色膽?”
“呃……”蕭大少也不確定戴樂是不是真要過來,笑著建議道:“要不換個酒店?”
“你……”饒是猜測到蕭大少會這樣說,戴樂還是忍不住氣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很快就收斂起這般情緒來,淡淡地回道:“好啊,人家開好房間等你。”
妖精啊!
蕭大少暗罵了一句,腳下猛踩油門,奔著戴樂簡訊上的酒店而去。
雪白的大床上,翻滾著什麼,那聲音更是讓人不敢去聽,聽進一點便是讓人臉紅耳赤,心熱身燙的。
這般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是停歇下來了。
可是還沒停歇幾分鐘,就又因為一句“喲,看來蕭大少不行了嘛”而讓某人再次提槍上馬,戰鼓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如此迴圈也不知道進行了多少回,戴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快要酥軟成泥了,慵懶地趴在床上,感受著臀上擠壓,不願意挪動半分,也不捨得身上的男人抽身離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戴樂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怎麼樣,美人兒,還有朕鞭策嗎?”蕭大少也是力不從心了,但嘴上卻是不肯服輸。他心裡悲鳴一聲,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幸好戴樂沒有再吱聲了,要不然蕭大少估計他明天早上都是下不了床了。
蕭大少徐徐跟戴樂說起公孫宇豪的事情來,這件事情跟攜程影視有關係,也是戴樂的工作範圍。
戴樂聽了後,也是感嘆一句:“這個公孫宇豪不簡單啊。”
“是啊。”蕭大少也不想挪開,就這樣壓著戴樂那豐腴的身體,手裡抓著彈軟的雄偉,心思卻飄開了。
回想起來,公孫宇豪應該也是有了搶位的心思,或許也是猜到自己會找上門,之前做得的種種不過試圖多爭取主動罷了。
只是最後玩得有些過火了,不得不向蕭大少低頭。
其實說低頭也不準確,還是像他說的那般,蕭大少跟公孫家的合作,較合適一些。
蕭大少暗歎怪不得公孫宇豪能夠將拓豪玩具的海外業務搞得風生水起的,眼界跟能力確實值得誇讚。
等了半響,也沒想到戴樂再說話,蕭大少有些不滿地抓了抓手,讓戴樂嚶嚀了一聲,嗔怪地扭頭瞪了蕭大少一眼,這個討厭的小混蛋,就不能讓自己再在那雲端飄多一會兒嗎?
幽怨地將蕭大少拱翻在床的另一邊後,戴樂才幽幽地開口:“你覺得公孫宇豪有勝算嗎?”
蕭大少擺成大字地躺在床上,看著那天花板說道:“公孫宇豪當年就因為公孫宇拓生病住院臨危受命過,愣是將當時陷入危機的拓豪玩具重振旗鼓,贏得了一片喝彩聲。後來他大哥出院,他主動退讓,去展當時還看不到希望的海外市場。”
說著說著,蕭大少頓感無聊,手朝戴樂那邊挪了挪,輕輕地從那平坦緊緻的小腹拂過,才重新說道:“這幾年,拓豪在國內試過登頂最後又跌落下來,到現在有些萎靡的趨勢。可是在海外,卻穩紮穩打,愣是將拓豪帶到了亞洲第三的寶座上。”
戴樂聽到這裡就明白了,這個公孫宇豪在公孫家以及拓豪公司應該有很大的威望,他要逼宮恐怕也不乏有人支援。
蕭大少卻不這麼想,公孫宇豪對他大哥的情誼,他多少能揣摩到一些,這次要不是公孫宇拓太過分,不顧拓豪在國內的市場,硬是要在公孫宇豪已經差不多打下的東南亞市場上標榜上公孫宇拓的名字。他想,公孫宇豪或許依舊會像當年那樣,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