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出,繼續吃進,等蕭姓華夏人和戴維家族的交易正式完成,我們再做下一步的行動。”佩恩的語氣十分堅定道。一個真正的領導者,無論在何等危險的情況下,必須沉得住氣。
會議結束後,佩恩來到了相鄰的一間辦公室,輕敲了兩下門之後,佩恩走了進去。一張罕見的金屬不規則形狀辦公桌,還有一面電子螢幕內嵌在牆上,這就是珍妮的辦公室。見到佩恩走了進來,珍妮沒有流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董事長,有事嗎?”珍妮的話總是帶著一種冷冰冰的感覺。雖然跟在佩恩身邊已經有三個多年頭,但是包括佩恩在內的所有元老黨人士,幾乎沒有誰見過珍妮的笑容。即便有,也能讓人感到一種冷到骨子裡的寒意。
佩恩表情輕鬆且自然,走到了沙邊緩緩坐下道:“你是不是去找過那個華夏人?”不錯,佩恩的問題指的正是蕭大少。“是的。”珍妮的話語不帶任何多餘的成分。佩恩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為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行動?你對他做了什麼?”佩恩顯然對珍妮的行為有些不滿,要知道,換做是在華夏國,這絕對算得上一種以下犯上的愚蠢行為,也是任何一個老闆都痛恨的。
珍妮沒有任何做錯事情之後的擔憂神情,語氣依舊是不鹹不淡道:“沒做什麼,我只是警告了他一下。”“警告?警告什麼?”佩恩緊接著問了一句。珍妮咬了咬自己的唇釘,拿著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輕輕擦拭著,挑了挑眉道:“他們和戴維家族的交易馬上就要完成,姓蕭的華夏人和我們做的合作協定,阿祖拉先前已經告訴過我,所以,我不希望這個華夏人跟我們耍花樣。”珍妮說著自己的行事動機。
知道珍妮並無二心,本質上也是出於對元老黨的利益考慮,所以也就打消了責怪的念頭,淡淡道:“你這麼做沒有錯,但是下次再有什麼計劃,必須先經過我的允許。”說罷,佩恩就起身大步離開了珍妮的辦公室。珍妮放下手的瑞士軍刀,冷笑了一聲:“老頭,是時候下放一些權利了。”當然,這話佩恩絕對不可能聽到。珍妮的職位說起來還真顯得有些尷尬,既是佩恩的私人保鏢,負責佩恩出行時候的安全,暗保護佩恩不被仇家所**。
實際上,珍妮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功能,也算的上佩恩的‘秘密武器’,那就是幫佩恩清除那些不肯與元老黨合作的絆腳石,也就是一個競爭對手清理者。這樣見不得光的手段和陰毒方式,在任何一個國家的商業市場上,都並不是太罕見。所有見不得光的手段,在佩恩和珍妮看來,都是走向成功的必要方式,所以不存在對錯。
正當珍妮考慮著其他事情的時候,阿祖拉推門走了進來,這隻笑面虎臉上還是那副善意親切的笑容,看著珍妮問道:“是不是老闆已經知道你擅自行動了?剛剛看見老闆從你辦公室出去。”阿祖拉是個非常善於察言觀色,注意細微變化的人,這一動態,自然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珍妮倒也不打算隱瞞,“是的,怎麼了?”阿祖拉笑容又加深了一些,扯了扯自己脖頸上粗粗的金項鍊,不急不緩道:“呵呵,老闆非常生氣吧?早就提醒過你,不要惹老闆不高興。這次和蕭姓華夏人的對抗,相信佩恩先生早就考慮好了每一步怎麼走。”阿祖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充斥著一種對佩恩自心底的敬佩。“行了,我有我的自由,不該關係的事,不要關係。”珍妮一句話就把阿祖拉甩到了千里之外。
另一端,羅小壯正在自己的公司裡緊張的忙碌著。蕭大少呢,像個局外人一樣坐在羅小壯辦公室的老闆椅上,悠閒自在的喝著茶。“戴維小姐已經打電話聯絡我了,說是晚上約我們談談併購二十世紀福克斯的事情,還有就是股票如何回購。”蕭大少開口對羅小壯道。
聽到戴維小姐,羅小壯有些詫異的問道:“老大?你說的是小戴維的妹妹找你談?”蕭大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