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
蕭大少帶著一些嘲諷意味的笑了起來,“你們激怒曾凡兵有什麼好處?場子還是他的。”禿鷹也有自己的盤算,“蕭大少,等完事了我再跟你說吧,你別擔心,我辦事會留後路的。”聽禿鷹的口氣,這事已經非做不可了,蕭大少也懶得再多問。“好吧,那你們自己小心。”說完,蕭大少繼續和蘇雪研聊了起來。
晚上九點,正是拳場裡最熱鬧的時候,禿鷹從上次請假之後,還未回過一次拳場,儘管曾凡兵幾次打電話來詢問情況,鱷魚都故意推脫了。“鱷魚哥,你回來了啊。”才走到門口,保鏢看見了鱷魚,恭敬的問鱷魚道。“恩。”鱷魚看也沒看保鏢一眼,應了一聲之後孤身一人走進了拳場。
來到曾凡兵辦公室,鱷魚在門口站立了一會兒才敲門走了進去。這幾天鱷魚不在,又加上上次禿鷹的突然造訪,曾凡兵放心不下拳場,所以每天都會來拳場觀戰,順便也是給自己看著場子。“大哥,鱷魚哥來了。”一個保鏢對玻璃窗旁正在俯視拳場擂臺的曾凡兵道。迴轉過身看到了鱷魚的身影,曾凡兵一臉笑容的朝著鱷魚走了過去,“你回來了啊鱷魚,怎麼樣,病好了沒?”說到底,這個全場的安全,很大程度上依仗著鱷魚,畢竟在沒跟曾凡兵以前,鱷魚在杭城道上的影響力可以說是一呼百應的,所以這兩年多下來,誰也不敢來拳場鬧事,除了上次的禿鷹。
“恩,回來了。”鱷魚的臉色很陰沉,語氣也極其高傲。雖然不太待見鱷魚一貫的囂張,但曾凡兵嘴上倒表現的非常客氣,曾凡兵笑著對鱷魚道:“好吧,回來就好,那從明天開始,場子還是由你照看,我偶爾會來看一下。”曾凡兵自顧自的號施令道。斜瞟了曾凡兵一眼,鱷魚沒有說話,往樓下走去。
早就習慣了鱷魚的態度,曾凡兵倒也沒多想,繼續站在玻璃窗旁觀看賽。來到擂臺旁,正好是局間休息,只有主持人站在臺上調動著氣氛。召集了幾個自己的心腹保鏢過來,低聲輕語了一會兒之後,鱷魚拿過了主持人手的麥,站上了擂臺,對所有人道:“今天拳場有特殊情況,我們接下來的賽全部取消,麻煩各位觀眾儘快離場。”什麼情況?離場?一點都還沒盡興的賭客和觀眾們向炸開了鍋一般議論起來,現場也一片混亂。“我再說一遍,請各位儘快離場。”看著鱷魚泛著殺意的臉色,所有觀眾開始陸續退出了拳場。“下面怎麼了?”看著開始離場的人群,樓上的曾凡兵怪的問道。“不知道,我下去看看。”一個保鏢答道。
瞭解到現場情況之後,保鏢飛奔到了樓上,“大哥,是鱷魚哥讓所有觀眾離場了,說今天拳場有特殊情況,賽取消。”曾凡兵聽到這樣的訊息,立馬扔掉了手的煙,瞪大眼睛道“什麼?他瘋了?!”說著,帶著一眾保鏢就往樓下趕。
等曾凡兵來到擂臺旁的時候,觀眾已經走了一大半了。“你下來,我有話問你!”曾凡兵指著鱷魚憤憤道。笑著跳下擂臺走到了曾凡兵身邊,鱷魚笑問道:“大哥,什麼事?”曾凡兵氣急敗壞問道:“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怎麼讓觀眾都走了?!”“呵呵,不錯,是我叫他們走的。我有事要告訴你。”鱷魚看向曾凡兵的眼神,更多的是憤怒和囂張。
“什麼事情,快說。”曾凡兵搖了搖頭道。“這個拳場,我們蕭大少要了,現在不是跟你協商,只是通知你一下。”鱷魚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囂張到了極點。曾凡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蕭大少?!上次來的那夥人,你也認識吧?!”曾凡兵表情扭曲的看向曾凡兵大聲道。“是。場子你讓還是不讓?”鱷魚點燃了一支菸,輕笑著問道。
“別他媽做夢!要場子?讓你們的蕭大少自己來找我談!”曾凡兵怒不可遏了。鱷魚拍了拍曾凡兵的肩膀,表情自然道:“那好,我不幹了,既然你不讓,那麼以後會生什麼,我也無法預料。”話音剛落,鱷魚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