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代氣的漲紅了臉,大罵道:“‘操’你嗎X的,兄弟們給我上!”官二代一聲令下,身後的三四十個‘混’‘混’朝著義組眾人還有蕭大少撲了過來。“等等!”蕭大少伸出手掌,與手臂呈九十度的姿勢,喝止道。所有‘混’‘混’投來詫異的眼光,蕭大少看對方手裡也沒帶什麼傢伙,這不是自尋死路麼?轉過身低聲對義組的兄弟們說了幾句,蕭大少回過身道:“官二代,你想清楚後果了?覺得你們人多就吃定我們了?”
“媽的,老子人多難道是來請你喝咖啡的啊!”官二代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一拳砸向了蕭大少的面部。蕭大少身子一動未動,左臂迅速伸出,抵擋住了官二代的拳頭,要換做是其他人,蕭大少肯定早就擰斷對方手腕了,但這一次蕭大少卻出的沒有對官二代做出任何傷害動作,只是將官二代的拳頭擋了回去。
金年輕人見勢,指揮身後的‘混’‘混’道:“給我打!出什麼事算我的!”一哄而上的眾人朝著義組就開始攻擊,而此時的蕭大少也快速的進行著閃避,躲掉了攻擊自己的拳腳。‘混’戰一觸即,義組眾人散開,各自抵擋著一個方位到來的攻擊,而蕭大少也打得最兇,幾乎是一出手就放倒一個。
看著飛猴似有不備,金年輕人從飛猴身體後方一腳飛踹向飛猴的肩膀,卻不料被飛猴一側身給躲開了,扯住了金年輕人踢出的右腳,飛猴狠狠一甩,金年輕人疼的鬼哭狼嚎,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飛猴上去就是一頓狠揍,直至金大喊:“別打了,別打了!”飛猴才招呼向另外的‘混’‘混’。
金年輕人和官二代根本不會知道,這次惹上的是一群打架打成了家常便飯的人,自己這方用錢招來的外強幹的‘混’‘混’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混’戰才剛剛過去十多分鐘,地上就躺著很多‘混’‘混’在哀嚎了,還有捂住身體受傷的部位,驚恐的眼神看向義組眾人,身子卻往後退的‘混’‘混’。
拍了拍衣服上染上的灰塵,蕭大少使了個眼‘色’,義組的眾人全都收住了手,恭敬的站到了蕭大少的身後。唯獨自己一個人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官二代看著身旁受傷的兄弟,疑‘惑’的問蕭大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蕭大少哈哈大笑道:“沒什麼,識相的話,帶著你這群廢物快點走。”
讓官二代毫無損的離去,這自然是先前蕭大少對義組眾人的命令,雖然大夥都不知道蕭大少這麼做為了什麼,但對蕭大少的命令還是言聽計從的,所以官二代才一點兒沒有受傷。吃了大虧的一群人憤憤的離去,蕭大少笑著帶著大夥回到了汽修廠裡。
回去的車上,官二代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帶來的人都被對方打的落‘花’流水,而自己卻連皮也沒擦破一點,對方好像是配合好的,對自己的進攻只是抵擋,卻不還擊,這一下官二代對那個神秘笑容的蕭大少更是憤恨了。“丫的,既然這樣不行,老子一定要知道他是誰!”狠敲了一下車‘門’,官二代咆哮道。
回到汽修廠裡眾人都問蕭大少為何不收拾那個官二代,蕭大少自有他的打算,但也不跟大夥說明原因,無關緊要的話題聊了一會兒之後,蕭大少便匆匆離開了汽修廠,趕往金思琪家。
拳場的生意日漸火爆,每個月下來的進賬收入也是相當可觀的,而鱷魚的胃口也變得越來越大。辦公室裡,招呼了幾個保鏢出去,關上‘門’只留下自己和最重要的心腹柴狗,鱷魚對柴狗冷笑道:“這個月的收入,劃掉20萬,剩下的‘交’給蕭大少。”柴狗聽到這個數額,滿臉恐懼的看向鱷魚道:“大哥,這不好吧,這麼多錢,萬一讓蕭大少知道了……”“怕個屁!怕就不要跟著我‘混’!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再過一段時間,整個拳場都是我的!”鱷魚大怒道。
實際上,從蕭大少安排鱷魚接管拳場的那一天開始,鱷魚就和另一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