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難,而辛迪亞一個弱女子走在他身後總比克勞恩的安全係數高。
至於羅卡……嗯,他似乎對走在李恩身後樂得其中。李恩每時每刻都能感覺到那如芒在背的玩味目光,那感覺就像是他是一塊放在砧板上的肉,而屠夫則思考著該從哪開始切才好。有好幾次,李恩差點暴起,但是他想了想,又忍了下來。
畢竟,他身上還有一個隱藏任務,如果他此刻動手,那麼為了讓自己的隱藏任務不失敗,他還得殺了所有人,還得將現場佈置一下,以免日後那些菜鳥警察追上來,看出什麼端倪。但是,他還需要這些npc幫他對付一下敵隊,以及敵隊的盟友npc呢,所以就算要殺了羅卡,他也得等到他們倆獨處的時候。
恐怕厄里斯就是想坑他的隱藏任務,他就知道這隊友絕對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老實隊友,而是那種一有危險或者一旦背叛所得的利益比較大,就果斷插你兩刀順便踹你一腳來個迴旋踢的定時炸彈。
走了一段距離,樹枝不再那麼茂盛後,尼克收起了砍刀,然後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時至午夜,眾人才來到一個小木屋前。李恩雖然沒有厄里斯那變態般的記憶裡,但是他依舊能確定,在進島以前,fbi給他們這些“受害者”展示的地圖裡,在那島的西南部森林區裡,根本沒有任何房屋的標識。
要知道,fbi為了展示自己的誠心,他們給他們看的可是詳細地圖,連這島上一共有多少建築多少街道都會一一標識出來。而這木屋看上去已經搭建了至少十年,十年的時間,難道還不夠那些fbi將這座屬於fbi的島嶼探索乾淨?
李恩微微皺起眉,他突然覺得要是這時候,那隻背後捅刀的智者隊友能出現就好了,起碼分析局勢這種事情並不是他這種狙擊手擅長做的。
而此刻,身為npc人質的兩人也早已精疲力盡,從昨晚開始就沒有進食的他們被折騰了一天後,任何逃跑的心思都沒有了。
李恩知道這些人在玩什麼把戲,恐怕再將他們餓個一天,然後給他們點食物和水,他們就會感恩戴德起來。這是一種最常見的馴服方式,獵人用來馴服不聽話的獵狗或者野馬時,都會用到這種方法,放到人類身上,就可以用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代替。
想當初這還是被他用得不要不要的老辦法呢,現在卻被用到了自己身上,這滋味真不好受。
“頭兒,咱們能不能歇會兒啊,你看這兒正好有個木屋。上帝作證,我可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沒你們這些士兵那麼好的體力啊。”萊恩還沒發話呢,走在最後的羅卡突然舉起了手,不過看他這渾身肌肉緊繃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鍛鍊的寬肩窄腰倒三角厚實身材,就算是和他接觸不深的李恩都能知道什麼體力不好都是見鬼的屁話好嗎!
而且,你要不要一邊吃著餅乾一邊說著這種沒心沒肺的話啊,這餅乾看上去貌似是你中午從克勞恩面前抽走的據說是屬於他的午餐吧!頓時,克勞恩有些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但他又不敢說些什麼,只好陰陰地偷偷地瞪了他一眼。
萊昂聽了,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羅卡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靜,彷彿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手下用這種無良的甚至調侃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但是那雙眼卻帶著一種詭異的感覺,似乎被他這麼一看,對方就沒有了任何**。
不知怎麼的,萊昂這在轉頭一瞬間出現的眼神,讓李恩想到了他那不知消失到哪去的隊友,之前的一個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