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忠親王被監視。”放下茶杯,嶽楚人傾身低聲說道。
揚了揚眉,豐延蒼似乎是不知道這事兒。
“他還說了什麼?”淡淡的問了句,豐延蒼臉色平靜,風雅迷人。
“他還臉皮很厚的讓我伸出援手保護他。”靠著椅背,嶽楚人的手指搭在椅背上敲啊敲。
豐延蒼扯了扯唇角,鳳眸中一片涼薄,“確實很厚。”
嶽楚人輕笑,“看來巫教中的人真的都以為我是他們教中的叛徒,只是他們都不認識我罷了。連李平也問了這種蠢問題。”
豐延蒼無聲的笑了笑,“你又怎麼忽悠他了?”他還真瞭解。
“答對了,我還真是胡謅了一頓,想必把他繞迷糊了。小蒼子,我覺得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給自己編一個神奇的來歷,嚇死那幫蠢貨。
“你高興就好。”看著她在那兒笑得得意洋洋,豐延蒼溫聲道。
“七嫂,你會很危險的。”一直被當成透明人的豐延星開口,聲音不高,在這隻有三個人的大廳裡卻格外響亮。
慢悠悠的轉過頭,嶽楚人看向豐延蒼那邊的豐延星,“知道與我主動打招呼了?”
豐延星略有窘迫的笑笑,“七嫂,我說的是真心話。”他很擔心她又要說諷刺他的話,又不能反駁,又鬥不過她。
“嗯哼,我知道。”晃了晃脖子,嶽楚人倒是覺得他這個年紀就該是這個模樣。
豐延星眨著眼睛看著嶽楚人,對於她能和自己說話,很是意外。
“七嫂,那個、、、你一會兒要親自動手麼?”他很想看看。
“不會,要閻蘇動手,我協助。”搖搖手,嶽楚人覺得自己不能動手,這樣才能唬得住對方。
“七嫂做得對。”豐延星連連點頭以示贊同。
嶽楚人抿嘴,“小十八,現在還覺得我身份低下不?”這小子,懂得奉承她了。
“七嫂、、、、您別這樣說,我、、、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低頭,豐延星的確很窘迫。長這麼大,他還從未這樣過,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是挺胸抬頭,橫著走都沒人管。
“呵呵,小蒼子,你這弟弟會說人話了。”瞧著他那結結巴巴的樣子,嶽楚人覺得忒的有意思。
豐延蒼輕笑,“別逗他了,太陽下山了,快上去吧。”
“好快,我上去了,你們不許上去哦。”起身,紫竹笛從袖口滑出來,在手指間轉來轉去,腳步輕快的走上樓去。
“七哥,七嫂現在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瞧著嶽楚人走上樓,豐延星傾身小聲問道。
豐延蒼淡然的掃了他一眼,“她本來也沒有生你的氣,不過她也不會收你做徒弟,或許,你可以試試做戚建的徒弟。”拿起茶杯,裡面的茶水已經涼了,不過他毫不在意,依舊喝了一口。
豐延星的臉僵了僵,“七哥,真的?”
“真的,去求戚建吧。”語氣淡薄篤定,豐延星沮喪,母妃一定會批評他的。
樓上,門窗緊閉,床上的女子一絲不掛,青絲披散,病弱的美讓人憐惜。雪白的面板隱隱透著一絲青,十分不正常。
閻蘇一手託著藥罐,一手拿著玉尺挑著藥罐裡黑色的藥汁從她的腳開始塗抹。藥汁散發著刺鼻的味道,站在屋子裡的幾個侍女都忍不住的屏息。
李平站在床頭,屏住呼吸看著那黑色的藥汁,陰柔的臉上神色複雜。
床對面,嶽楚人坐在椅子上轉著紫竹笛,一身輕鬆。
半晌,女子的全身都被塗滿了黑色的藥汁,除卻那張白皙的臉蛋,通身黑漆漆。
“嗯,閻蘇,用薄被把她纏緊了按住。”站起身,嶽楚人揮揮手示意李平讓開。
“好。”閻蘇動作快,拿著薄被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