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說當面的這部分敵人都是明敵。只要追著他們的屁股打下去,就肯定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論起來打埋伏,玩伏擊戰,他們還差的太遠。執行吧,最壞也不過是血戰一場而已。”
後衛營長聽到楊震的命令,也知道情況緊急,沒有任何的猶豫將部隊除了留一個連作為後衛之外,其餘的連同配屬的警衛連,一共三個連成三路縱隊,槍上刺刀向著馬渡橋一線發起了突擊。
在後衛營發起突圍行動後,楊震將原來部署在星潭的那個營殘部集中成一個連。掩護重機槍和迫擊炮,為部隊的突圍行動提供火力掩護。這幾挺重機槍和迫擊炮,楊震壓根就沒有想過能夠帶過江去。子彈連同迫擊炮彈,像潑水一樣砸向正在向三溪一線撤退的配屬過來的一四八師四四八團部隊身上。
當楊震突圍行動開始後,當面正在向三溪一線撤退的四四八團明顯被打蒙了。其實如果增援星潭的是四十師的部隊,這個可以說戲劇性的轉折點也不會出現這麼快。作為稅警團一部改編過來的四十師不僅裝備精良,戰鬥力在三戰區內也僅次於中央軍精銳五十二師。
但作為中央軍將領的四十師師長方日英,對於由出川之前原川軍第五師改編過來的一四八師,明顯相當的不信任。在戰局的最關鍵時候,除了將之前在星潭被打殘的一二零團撤回師部駐地三溪鎮之外,一一九團一部部署在榔橋一線。
將原來在星潭反撲之中起到關鍵作用,但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傷亡也的不輕一一八團撤到四四八團身後,改為由四四八團擔任主攻。而他的一一八團則在四四八團身後構築了陣地,即是構築二道防線,也是為了看著四四八團這支雜牌部隊,變相的起督戰作用。
只是讓這位方師長沒有想到的是,他和幾乎所有中央軍將領都秉承著的中央軍系統一貫秉承著堵槍眼雜牌部隊去,嫡系部隊在後邊坐鎮兼督戰的作風,卻在這個關鍵節骨眼上出了大問題。
作為川軍出身的雜牌部隊,一四八師是那位四川王在四川混戰中收編的雜牌部隊改編而成。作為雜牌中的雜牌部隊,在川中內戰的漩渦之中攪和了幾十年,這個師上下自保的意識非常的強。
而且作為雜牌部隊,其本身戰鬥力與裝備、訓練,別說與作為中央軍精銳的四十師,就是與一四四師、一四五師那樣的由川軍最精銳的教導師、模範師或是主要部隊一、二、三師改編過來的部隊相比也是相差很多。
如果說相對於四十師、五十二師等中央軍來說,一四四師、一四五師這些地方部隊都是雜牌的話。那麼這個由川軍二十一軍第五師改編過來的一四八師,則是雜牌中的雜牌。雖說比二十二集團軍那樣的超級雜牌強上一些,但也沒有好的太多。充其量,也就是武器裝備沒有那麼破爛而已。
而且秉承著相互戒備,生怕中央軍借刀殺人的川軍將領派出來增援四十師的一四八師四四八團,更是做為川軍精銳中的雜牌部隊中的雜牌,裝備和訓練則更是差的很多。全團戰鬥兵不過千把人,裝備則是以當年出川的時候川造步槍為主。
三個營之中,只有一個營裝備了漢陽造步槍,卻被那位方師長留下來給自己看家護院了。重機槍全團不過兩挺,輕機槍每個連才兩挺四川兵工廠仿造的啟拉利式輕機槍。裝備之寒酸,只比那個由軍長自掏腰包裝備的八十八軍強的不太多。
對於那些雜牌軍將領來說,好孩子誰往別人家炕頭舍?尤其還是在配合中央軍作戰的時候。兩年的抗戰打下來,已經對中央軍那套借刀殺人,甚至藉機繳械吞併的把戲看的透透的地方軍將領,在與中央軍配合作戰的時候,沒有一個不保留一些心眼的。生怕自己賴以存身的這點部隊,一不留神被人家給吞了。
不過作為那位四川王嫡系部隊中的一員,雖然是雜牌,但好賴比那些雜牌中的雜牌要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