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皇子公主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心眼極小,對於敢衝撞他們的雲浩,自是不會放過的,不然他們皇族的面子可就不好看了。
等了不長時間,只見遠處三個手下狼狽的回來了,唯獨不見護衛頭領,於是其中一位皇子問道:“怎麼就你們三人回來了,苟統領了呢?”
那三人中的一人畏畏縮縮的說道:“回三皇子的話,剛才我們四人去阻擊那個修士,沒想到對方竟是金丹期修士,苟統領一時不查,被對方滅殺了,我們三人也是好不容易逃回來的。”
“什麼!金丹期修士,金丹期修士又怎麼了,敢與我皇族作對,就是我們皇族的敵人,敢殺了苟統領,就是對我們皇族的宣戰,走大家回去,發全國通緝令。”另一個皇子一聽,馬上就喊叫道。
“對,我們趕快回去,不能讓那傢伙跑了。”那個什麼公主也一臉怒氣的說道。
就這樣,這一行七人快速的離開了坊市,往皇城趕去了。
雲浩自是不知道這些皇族會對他做什麼,但是他已經開始小心謹慎了,儘量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專挑僻靜處趕路。
十幾天後,雲浩來到了三萬裡遠的一處坊市附近,他在坊市外給自己改頭換面了一番,然後把修為還是用斂息術降到了築基後期,然後走進了坊市。
雲浩進坊市主要是為了打探一下訊息,看看皇族是不是對他有什麼動作,假如人家根本不在意死了一個跑腿的狗的話,那麼自是不會對他追擊什麼的,假如皇族的那些人比較小心眼,現在肯定已經是滿世界的找自己了。
雲浩需要知道最新的情況,假如沒事,就不需要在藏頭露尾的隱藏行蹤了,一旦是滿世界的找他,那麼大靖國就不能待了,需要儘快離開才是上策。
這個坊市算是一箇中型的坊市,一般這些地方訊息是很靈通的,有時事情雲浩走進坊市之後,沿著街道先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因為修仙界不可能像凡人一樣張貼榜文追擊逃犯什麼的,所以在街面上他自是看不出什麼了。
於是雲浩轉身就又走進了一間酒樓,這裡是訊息流傳最快的地方,人多嘴雜的,什麼訊息都能打聽得到。
雲浩坐在酒樓的一角,儘量豎起耳朵聽著酒樓裡別人的講話,說真的,這裡雜音太多,雲浩想要聽到別人說什麼,還真的是要下一番功夫的,因此他只能聽完這一桌講什麼,然後在聽下一桌討論些什麼,很是耗費精力。
不過,一個多時辰的努力也不算白費,他總算是從一桌子修士那裡聽到了關於自己的一些訊息。
那一桌子修士有五人,好像是一個門派的師兄弟,這能從他們的稱謂上聽出來。
只聽中間的一個修士對身側的另一個修士說道:“趙師兄,聽說皇道門下了什麼通緝令,要緝拿一個散修,有這事嗎?”
此人一問,旁邊的另一個修士也插嘴說道:“是啊,趙師兄訊息靈通,我也是好像聽說有這麼一回事,聽說賞金還不少呢。”
那趙姓師兄被後面的師弟一通恭維,臉上有些得意的點頭回道:“沒錯,是有這麼一回事,據皇道門傳出來的訊息稱,他們要緝拿的修士是一個金丹期的散修,聽說是殺了他們的一個護衛頭領而引起的…。”
趙姓師兄一側的另一個修士說道:“這皇道門也太小題大做了吧,不就一個小頭領了嗎,至於全國通緝嗎。”
趙姓師兄左右一看,低聲的說道:“這大家就不知道了吧,皇道門是什麼樣子的,大家都應該清楚,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時候,哪有受氣的時候,再說了就是一條狗,丟的也是他們的面子,皇族那一幫子人愛面子,死要面子,這不算什麼稀奇事,再說了,皇道門這麼做,還是有其它原因的。”
“什麼原因?趙師兄給我們講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