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心都是黑的。」讀取了傅柳瑤的想法,胖狸貓忍不住嘔吐。
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
死不悔改是嗎?人都從骨子裡爛透了。
「這程家的夫人是不是有點兒不地道?幫她男人來搶別人的妻子,這女的不會生不出孩子吧?」
不論你是誰,只要出了醜聞,那就是別人的飯後談資。
誰管它是真是假,只要自己說的高興就行了。
「就是,肯定是生不出孩子!」有阿婆信誓旦旦的說:「我年輕的時候,在我們村就有一個婦人,她生不出孩子就給她男人買了一個妾回來,這女的怕是不捨得花錢買,非要硬搶呢。」
「就是!還說什麼是她男人掏錢買的鋪子,咱鎮上誰不知道音鏢頭自己花錢從常老闆那買的鋪子,說是給她家姑娘的聘禮?」
他們就是不相信音韶卿,那也得相信常老闆。
常老闆男人早死,她拿著那麼多家當都不離開,就守著常家照顧著一家老小,這品性就讓人信服。
更何況常老闆做生意一向厚道,自己鋪子裡的貨質量都好,也不坑人,鎮上人對常老闆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女人一來就指使惡僕砸鋪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那她男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人偷著從人群後面向哀嚎的傅柳瑤扔了一塊瓜皮。
傅柳瑤被音韶卿打的嚎叫不止,有心咒罵都罵出聲。
圍觀的人一看扔她瓜皮沒事,這跟著扔爛菜葉子的人就更多了。
甚至還有人沖他們丟石子。
傅柳瑤的額頭被砸出了血,她尖叫著暈了過去。
她的臉毀了!
音韶卿見此抽了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惡僕一鞭子,冷笑道:「帶上你們的惡主滾回去,順便給程幕帶句話,讓他好吃好喝,這日子可沒幾年活的了。」
程幕現在還沒物色到合適的姑娘給那些畜生玩,所以即便小公主查他,最後也定不了死罪。
但是,他們不殺他,不代表音韶卿會放過他。
上輩子他那麼對雲千雪,這一世也總該把他的肉片下來給那些貪官汙吏嘗嘗。
看看這畜生的肉和牲畜肉有什麼區別。
哈,估計那些人嘗不出來。
那些滿地亂爬的惡僕們像見了鬼似的跳起來,背著傅柳瑤就豁出命去逃。
太可怕了,他們現在身上又疼又癢,猶如毒蟲在不停的噬咬,難以忍受。
有人甚至開始抹淚,他們是不是要死了,那個女人指不定在鞭子上塗了毒!
可憐他上有老下有小,這可怎麼辦吶?!
鬧事兒的人走了,圍觀的人見音韶卿著實可憐,攤上了無妄之災,也都憐憫的安慰了幾句就走了。
不過誰也沒真心安慰,畢竟回去他們還得指著這鬧劇,說它個幾個月呢。
這個把月的飯後談資有了。
而雲千雪從一開始就沒露過面,其實是音韶卿之前跟她講,讓她不用出來。
這種關門打狗的事她來做就行,小姑娘要是看見傅柳瑤那張臉,指不定又想起什麼不愉快的回憶,弄得心情不好。
「嗯?你真的把她的臉打壞了?」小姑娘坐在床邊聽音韶卿繪聲繪色的講她打惡犬的事,不由得問她。
她可還記得傅柳瑤給她的那一巴掌呢。
「沒壞,不過也成了豬頭。」音韶卿沒下死手。
畢竟真打壞了,她搞不好還得賠錢,她可沒錢。
雲千雪聞言點點頭,有點開心。
她早在程幕來的時候就憋了一口氣,現在總算出出來了。
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