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不同,而因果早已經界定,我們不必再說這一點。至於端木一門被滅,則是我閉關在即,為避免小人再三鼓譟,不得不為之。
至於說今天上門……瓏海派有二位道友坐鎮,怎麼可以說是沒人?貴派的護島大陣也沒有被破,只是被禁止了片刻而已,很快就會恢復,我只相與二位道友商量一下辦法,了卻這段因果。”
席天琳冷冷地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的事情,想了斷因果還不簡單?”
萌萌漸漸收起了笑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席道友說得不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了卻因果最簡單的方式。”
拓跋元見二人有些僵,連忙開口道:“何道友,你是怎麼想的?”
萌萌轉過目光,看向他道:“若是為了這件事情導致兩派恩怨連綿,死傷不休,恐怕也不是門人弟子的福氣,我今天到這裡就是以一身了卻因果,你們勝了,自然就按席道友所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那你若是勝了如何?”拓跋元問道。
“恩怨兩消”萌萌說道。
“你說得輕鬆,端木家族的千餘人性命也就罷了,司徒長老可是一名化神期的大修士,這恩怨說消就消嗎?”不跳字。席天琳冷笑道。
“噢?那依席道友之見呢?”萌萌淡淡地問道。
“天琳。”
拓跋元的語氣微微嚴厲起來,他責怪地看了席天琳一眼,然後轉對萌萌道:“何道友為後輩門人子弟計,這了斷恩怨之議果然可以。既然如此,老夫就勉力向道友請教,無論勝敗,恩怨兩消”
“師兄……”
席天琳還要再說,拓跋元搖搖頭,傳音道:“你還希望將更多的化神期大修士牽扯進來嗎?懸天宗可不止她一個”
席天琳臉色微微一變,立即不言語了。
見席天琳再沒有反對意見,萌萌臉上的神色也是微微一鬆,若非必要,她還真不想行屠戮之事:“二位道友是地主,我就客隨主便了。”
“好說,老夫對何道友所修煉的功法也很好奇;我等就在本島上空切磋一下吧。道友請”拓跋元從座位上站起,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凝重。
萌萌和水靈也同樣隨之起身。
旁邊的席天琳也是神色微動,化神期大修士之間的鬥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到的。
片刻之後,萌萌就已經身處天珠島上空千餘米之外,神色平靜漂浮不動,與拓跋元遙遙相對,而她身後數十丈的地方,水靈默然站在那裡,席天琳則在拓跋元的身後相同距離站定。
附近的其餘地方,也有聞風趕來的十餘名元嬰期修真者,各自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觀戰,此時千水大陣已經恢復正常,倒也不用但心波及到島上。
“去”
拓跋元一聲沉喝,一揮袍袖,從他的衣袖中飛出一道灰白色的飛劍……飛劍甫一離袖,剎那間光華暴漲,化做一道灰白色的劍虹飛起,一股龐大的殺機洶湧而來。
“竟然是一柄石劍”
萌萌在這一剎那間便已經看清那柄飛劍的本質,倒是有幾分奇怪……但凡修真者選取飛劍,雖然有五行之分,但大多是以金屬為劍胚,輔以各種五行材料。但也有以其它五行材料為劍胚的……譬如某些稀有的木質,降龍木、扶桑木、銅椰等。但用水、火或者純粹土屬性材料為劍胚的卻是極少。
第一次接觸這種石質飛劍,萌萌也是非常小心,她毫不猶豫地祭起了牟尼珠,遠遠看去,只見十八團栳栳大的銀色光輝從她的身旁升起,同時梵音四起,靈光一閃之之,那些銀色光團化做一幢銀霞將她籠罩了起來,整人人顯得寶相莊嚴,猶豫仙子臨凡一般。
“咦?這件法寶非佛宗傳人不能激發全部妙用,莫非道友是佛宗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