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倒灶的事情多了,萌萌對這類事情基本上是免疫的,但她對於朱九真所說的天一神丹確實是非常的感興趣,浮屠空間的時間法則可以提升量的積累,卻不足以促成質的飛躍,所以她對這種有助於突破合體期瓶頸的靈丹也是很渴求的,畢竟她的《金頂丹書》和《九黎丹訣》中雖然有不少丹方,但像這種突破瓶頸的丹方可不多,而且大多是中、低階修士適用,對於高階修士基本無用。
這幾天在這西蓮城裡轉悠,看似遊玩,其實也摸了不少情報出來,結合朱九真和魚景固所說,她也琢磨個**不離十。
在西蓮城的諸方勢力中,各大世家、門派是一股勢力、各方散修是一方勢力;其中散修一方固然是弱者,而那些名門世家也不是鐵板一塊,所以一些散修便試圖挑起各大門派的內訌,分散他們的力量,散修們自然是有便宜可佔了。
實話的說,他們這種做法萌萌還是蠻欣賞的,但有兩個原則不容破壞。其一是不能危及自己的安全,第二便是她自己不會不顧身份的做這種事情,好歹她也是名門大派的子弟,做那種跡似宵小的行為,有點兒自甘墮落的意思。
“你給我聽清楚了!”
她將太玄真元凝成一隻嬰兒拳頭大小的鼓槌模樣,輕輕敲著他的腦袋,語氣凌厲:“你們暗中想搞什麼陰謀詭計我不管,但如果再來招惹我的話,我必定廢掉你一雙為非作歹的手,割掉你的舌頭。記住,我已經警告過了。”
“在……在下記……記住了。”朱九真痛苦地應道。那個鼓槌每敲一下,識海就跟著震動一下,比靈界十大酷刑不遑多讓。
萌萌解了對方的禁制,挺身站起:“你最好是記牢,免得我費神提醒你,下次想再招惹我的話,先檢查一下身家有沒有那麼豐富。”
她揮揮手:“現在快點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讓你好看!”
朱九真狼狽地站起來活動著手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掐法訣,施展出一種比較常見的神通‘馭風訣’,身形倏地飛出百餘米,轉過身一臉怨毒地厲聲喝道:“我訣不放過你,你最好給我記住。我要發動朋友查清楚你的根底,我和你沒完沒了,我要不擇手段,用盡千方百計來殺死你,我……”
“我看你就是欠揍!”萌萌冷哼一聲,天演劍倏地飛出,懸浮在半空之中。
其實萌萌自認還算是厚道,雖然她沒收了朱九真的乾坤戒和飛劍,但他收在體內世界的法寶卻一件也沒動,如果有心,想弄出那幾件寶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朱九真有自知之明,一見萌萌作勢欲發飛劍,立即駕風狂飆,速度快極。
萌萌哪有心思真的跟他計較,見他跑得滑溜,便收了劍觀賞起湖中魚群,而且還抓了一把靈谷灑入湖中。那些魚兒剛才被一陣打鬥嚇得四散遊中,此時動靜平熄之後,又見有靈谷可食,便紛紛遊了過來,澄澈的湖水中頓時漾起一片五顏六色的光華,十分的漂亮。
卻說朱九真,回頭馭風訣一陣狂飆,直到發覺身後並沒有人追來的時候,這才收了神通落到地面,調和呼吸,揩試頭上的汗水……這不是累的,純粹是嚇的。看看自己的狼狽模樣,朱九真痛心不已,挨一頓揍也就罷了,可他的飛劍和乾坤戒都被萌萌收繳,除了身上那幾件法寶,真的是一夢迴到修真前,這數千年的累積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想到這裡,朱九真仰天大叫:“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一定要……”
“朱九真,你們人類發誓就跟喝水吃飯一般,覺得很好玩嗎?”一個陰惻惻的身影從一株樹後轉出來,卻是吳九公,他好奇地看著朱九真:“看你的模樣倒真是有流年不利的樣子,怎麼樣?有沒有找到那個魚景固?談得怎麼樣?該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吧?”
“別提了,吳九公。”他狼狽地苦笑:“那個魚景固老奸巨滑,根本不上